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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用了,爸那边我都说过了。“裴雅不满地抬头,两只眼睛却是瞪着夜七的方向。
在这丫头心里,早就给夜七打上了神棍的标签,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她一向是无神论者的哥哥,忽然变得奇奇怪怪的,不但嘴里经常念叨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还经常转一些附近的寺庙道观,网上也乱七八糟地问过一些人,也有请到家里的,又是地势又是风水讲了一大通,最后钱是收了,到也没见她哥变得正常多少。
如今的夜七,就被裴雅归结到了这一类人里,现在她就等着这江湖骗子见了她爸,被揭发地体无完肤了。
虽然比原计划多了一个人,但是行程依然还是定下了,作为一个男人,裴朝歌难得有着一门好厨艺,在他走的那几天,裴雅乱七八糟地在冰箱里添了许多食材,这会儿也方便,简单弄了点儿东西,中间也问过夜七,被拒绝后,兄妹两人潦草地吃完,也就出发了。
目标地是少有的平房结构,位置倒不是多偏,还在市区的范围,绕过门口的守卫,拐了没两下,就到了地方。
门口圈了小小的花圃,种着一些在冬季也能开花的较常见品种的花树,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有人来,正门已经打开了,门口两尊石狮子,威严地望着前方。
裴雅最近走进去,经过廊道后直接拐到了里面最大的院子里,在那里,一个中年人半白着发,威风凛凛地坐着。
“回来了?“听见脚步声,裴父转过头,看到了缀在后面的裴朝歌,以及他身边的那个年轻人。
轻轻哼了口气,裴父审视着夜七,带着嘲讽意味地说道,“这就是你找的那个大师?“
“爸,他是......“
“对,我就是那个大师。“夜七接话道,“另外,依我看来,令公子这边虽然有影响,但是不妨大事,倒是你这里,却有些大问题。“
这算是算命的老套路之一了,逢人边说印堂发黑要给指点迷津什么的,如今这东西就连天桥算命的都未必会去用,到了裴父这里,就更不起作用了。
不过一想到裴雅说的那些,为了点醒傻儿子,裴父脸色沉了沉,倒是先忍住了,“好,你倒说说,能有什么问题?“
“这世事无常,以后的不好说,不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