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倔强的孩子，劝道：“当时我只是顺手相救，你不必如此。”
她自己处境艰难，怎么能做他人师父？
宋淮又是嘿嘿一笑。
他把炊饼放在凤曦面前，趴在桌上问：“师父，你还在帮谢长卿找剑谱吗？”
凤曦眸光一顿，心里黯然：“……他已经先找到了。”
宋淮听着，眉头一皱。
他每日在这藏书阁，那本剑谱只有凤曦一人找到过。
突然，他眉梢一动，想了起来。
凤曦找到书后，凤鸾的跟班夏帛鬼鬼祟祟的，来找藏书阁掌事打听过凤曦拿的什么书。
宋淮有些担心的问：“师父，你真的会和谢长卿成婚吗？”
闻言，凤曦微怔，眼神晦暗而迷茫。
……她不知道。
她垂下眼睑，淡淡道：“我们的婚约是天道婚约，若要解除，两人都会被天道处以天劫。”
和他们隔着两个书架的地方，谢长卿拿着书页的手一紧。
天道婚约……
道阻且长，问道之人，怎能有私情？
另一边，凤曦将看过的书一本本放回书架原处。
她不用看书标，信手拈来，一本不错。
选出一本新剑谱，她便去找谢长卿。
因为上次的事，这次她提前从仙鹤管理处借了仙鹤。
藏剑峰峰顶。
谢长卿持着剑看着绝壁，壁上只有一个“道”字。
是千万年前，青云仙宗祖师青云仙人留下的。
凤曦从仙鹤上下来，看到谢长卿后眼中一喜。
“长卿。”她带着笑走过去，“我给你找到了新剑谱，传说是青云仙人学过的。”
谢长卿转过身，他的眉是冷的，眼也是冷的。
握剑的手，都透着冷。
他看着凤曦戴着面具的脸，和看天下所有人都一样。
丑与美，最后都不过红颜枯骨。
凡尘如芥子，红尘皆虚妄。
只有断情，才能得道。
凤曦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停在谢长卿面前，有些迟疑的问：“怎么了？”
谢长卿移开目光，淡淡说：“你之后不用来找我了。”
凤曦愣住了。
一股寒意突然从心头升起。
谢长卿往前一步，她下意识一拦，不肯让开。
“为什么？”她声音也平静，只是一双清澈的眼执拗看向谢长卿眼底。
谢长卿在那清澈的眼里，看见了无悲无喜的自己。
“我修的道，是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