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便立刻收了去。”
“那刚才男人的笑声是？”
“那是妾在扮关公。”
皇后微微翘起嘴角，在脸上抹了一把，素手染红，倒是更有风情。
张显心中隐隐愧疚，他还以为皇后在宫中私藏了男人，想不到是在唱戏。
“那关公最后败走麦城，下场并不好，你扮他做什么，姐姐妹妹坐在一起，干点什么不好。”
“陛下教训的是，那妾便即刻让人将这些都收了去。”
“不用了。”
张显笑了笑，也不见外，径直找了个凳子在看台下坐了下来。
“朕也许久没有看过戏，就我一个人扰了你们的堂会倒不好，不如我今日也在下面当个看管。看皇后如何演这个忠肝义胆的武夫。”
他坐在台下，也当起了观众，可是皇帝来了，欢乐的气氛却如同被毒害了一般，从宫女到皇后本人，人人都透出不自在。
张显坐在底下也自觉的没趣。他咳嗽了两声，寻了个由头起身。
却被皇后叫住了。
“陛下，妾在宫中做这等游戏，若是与陛下节俭用度的圣旨相悖，妾甘愿领受责罚，绝不会让陛下为难。”
张显转过身，欲言又止。
他只觉得皇后那双深邃的眼睛当中，饱含着一种莫名的忧郁，虽然端庄，虽然美丽且舒朗，却潜藏着某种无计可消除的悲伤。
这悲伤的情愫究竟是来源于他，还是别人，却无从得知。
张显犹豫了再三，终究只是笑了笑，便转身离去了。
出了凤藻宫，他长长舒了一口气。
本想问候皇后，本想向她道歉。
昨日自己在紫宸殿休息之时，皇后给他送来解暑汤，那时他深陷梦魇，可能说了些不体面的话，可是这些他都无从得知。
这是原身留下的遗留性问题，本是与她无关，却不得不由她负责。
除了再骂那个老不死的狗皇帝一万次，张显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刚出凤藻宫，就见高云德一路小跑的颠了过来。
“大家可曾渴了？可曾饿了？臣这里有刚冰镇好的果子，大家尝尝？”
虽然老太监的面目可憎，可冰镇的樱桃着实诱人可爱。张显看在这些果子的份上，连高云德那张浮粉的脸都可以勉强忍受。
“嗯，味道不错。”
“大家，今日在太液池准备了游船，这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