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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中。
隔着水泥我恍惚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爷爷当时被制服着没法动手,他低着头,嘴唇都被咬出血来了。
这事完成以后,大伙才放开我爷爷,他老人家默默的带着我走开了,独自来到我爹娘的坟前,土坟被挖开了,棺材散落在地上,连我爹娘的两具白骨都暴晒在外头。
“那帮子天杀的,老子跟你们斗到底。”爷爷痛心的收拾棺材,我则将爹娘的尸骸放回了棺材里头。
那一晚上,牌坊裂缝是恢复了,但是我却做了一个梦,梦见我那痴傻的哥哥,他说胸口很痛,让我帮帮忙。
第二天早上,我将昨晚梦到哥哥的事告诉爷爷,他点了点头,然后沉思了很久。
“平安,你和奶奶先呆着,爷爷出去几天。”
我以为爷爷是要离开了,毕竟那会我才十六岁,没啥生存技能,哭着不让他走:“爷爷,你一走,那鲁大刀肯定会欺负我的。”
爷爷沉溺的摸了下我的头,说那瓜娃子不敢动的,让我放心。
就这样,爷爷走了,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村长那儿媳妇娃自打柱子被打上棺材钉后,也就慢慢消失了。
但自从这件事以后,我对这三门村已经没啥留恋的了,在我的心中,这里每一个人都是刁民,他们都是凶手,自私自利。
如此风平浪静的过去了几天后,直到第三天晚上,我看到爷爷拖着满身的伤痕回来了,一进门就倒在地上。
吓得我和奶奶急忙将他背到床上,忙活了一晚上后,爷爷才慢慢醒过来。
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给了我一张药单子,让我去抓药。
至于干啥用的,爷爷也不说,我只好背着药篓子去山里头抓药,因为平日里爷爷也教过我一些医术,所以也能懂一些。
上面的药很奇怪,什么老树根、清晨露、红泥等等。
等到收集好后,爷爷花了一天的功夫去烧了一锅药水,甚至还往里头滴了三滴血,第三天早上又走了,啥时候回来也没说。倒是这几日,鲁大刀每次上来羞辱我,骂我是个没爹没娘的孬种,全家都是痴呆的玩意。
我当然气不过了,冲上去和他打了一顿,最后鼻青脸肿的回来了。
后来我越想越气,脾气一上来,从家里头拿出一把砍刀到了牌坊跟前,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