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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的囚牢。
江酒垂下眸,喃喃问:“慕鸢儿的身份就高贵吗?”
“是,她比你矜贵的多。”陆夜白冷漠回道。
江酒僵住,本就无血色的脸,更白了些。
慕鸢儿即便仰仗陆夜白进了娱乐圈,可这些年也不过是个十八线小明星。
慕鸢儿的身份不比她好多少,她的矜贵,贵在她是陆夜白的心上人。
或许知道自己将不久于人世,见陆夜白转身要走,江酒又一次拉住了他:“夜白,你的妻子是我,你是我丈夫,你……”
江酒的情绪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激动。
陆夜白眼神沉冷下来:“江酒,你没资格在我面前闹,除了法律上的名义,你什么都不是。”
“还有,不准叫我的名字,你没资格。”
江酒喉咙哽住,怔怔的松开了手。
陆夜白没再看她一眼,转身上楼。
卧室内,他的电话响起,沉磁的声音透过没关的门传入跟上来的江酒耳中。
“嗯,刚回来,马上走。”
“已经跟你说了,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她生不生气跟我没关系。”
江酒愣愣的站在门外,里面的对话如刀如刺般,深深扎进她心里。
认识陆夜白的23年里,她从未见过这样温柔的他。
江酒站在那里很久,直到陆夜白换好衣服出来。
陆夜白推开门,看见她,眉头不耐的深皱,随即从她身边经过,连眼睛都没抬一下。
江酒眼里的光终于暗淡下去,对着他的背影沙哑开口:“今晚,你早点回来一趟。”
“有事?”陆夜白脚步未停。
“嗯,谈谈离婚的事。”
陆夜白一怔,终于转头看向她,嗤笑一声:“行。”
晚上七点,陆夜白准时回来了。
江酒站在门前,静静的依恋的看着一身黑色大衣,气势轩昂的男人,弯唇笑了起来。
陆夜白跟着江酒走进屋子,只见桌子上摆了一桌子菜,样样是他爱吃的。
江酒轻声道:“洗手吃饭吧。”
看着已经坐于桌边的江酒,男人眼神微眯,冷漠的开口:“我对你做的饭菜没兴趣,直接说正题吧,离婚的条件是什么?”
江酒握着筷子的手顿住:“坐下来,也不愿意吗?”
陆夜白皱眉坐在她对面,干净俊逸的面容上染上不耐:“说吧。”
江酒抬眸,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