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相敬如宾。我还给你准备了六件礼物，都存在这铺子里，往后每年守岁你便来取一个吧。”
顾挽歌说着，又往铺子里走。
她找掌柜的要了宣纸和毛笔，站立柜台前俯首静静写下她想对慕衍之说的话。
第一封信：“侯爷，新年快乐。我离开第一年，现在的你应该过得很幸福，请原谅我的自私，用这种方式让你记住我。如若你不愿，后续的礼物你都可一并扔掉……”
第二封信：“此去离开第二年，侯爷应该和她已成神仙眷侣。这件礼物，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的新婚贺礼吧……”
第三封信：“……”
顾挽歌一边写着，泪水无声淌落而下，晕染了笔墨。
一旁的掌柜走了过来：“夫人，您没事吧？”
顾挽歌吸了吸鼻子，笑着擦掉眼泪：“没事，喜极而泣而已。”
她匆匆写完，再一一塞进对应的锦盒中，让掌柜编号入库。
顾挽歌拿着编号牌走出来，郑重放到慕衍之手中。
“记住，一年只能来取走一件礼物，这我对你的新年祝福。”
慕衍之眼底尽是无奈，但还是微扬着嘴角答应了她。
出了商铺，顾挽歌正打算拉着慕衍之再去逛逛。
却没曾想他们会和苏环儿迎面撞上。
看着苏环儿投来的视线，顾挽歌下意识的挽住慕衍之的手臂，清晰唤了一声：“夫君。”
苏环儿愣住，她身边的好友也神色各异。
慕衍之脸色不佳，牵着顾挽歌的手松了开来。
顾挽歌呼吸一滞，有些无力地攥紧了他的手，小声道：“你答应过我的，这是第二日。”
慕衍之蹙着眉，最终什么也没说，牵着她离开。
苏环儿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手中的帕子绞的有些变形。
旁边的朋友八卦问道：“你当真能嫁给慕衍之吗？”
苏环儿眼底闪过一抹不甘，一字一顿道：“这世上，就没有我苏环儿得不到的。”
回府后。
慕衍之径直走到顾挽歌的厢房，将他的衣物用品全都整理出来。
顾挽歌站在门口，静静看着他把屋子里属于他的气息清理干净。
莫大的无力感，让她手足无措。
“你一定要这样吗？”她卑微问道。
慕衍之没有抬头，一丝不苟的将他的衣物叠放整齐。
“早清早离，对彼此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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