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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我去看过了,医生说,我就要死了。”
空气中没有任何回应。
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阮绵绵接起,传来阮母冷淡的命令:“上午回来一趟。”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电话就被挂断。
阮绵绵点开通讯录,看了一会儿傅予泽的号码,最终按黑了屏幕。
她一个人回了阮家。
刚推开门,一个巴掌便罩了下来!
阮绵绵被打的偏过头去。
阮母怒气冲冲:“你说!为什么城南的生意会被傅少给了陆家?”
耳朵一片嗡嗡声里,目之所及,是阮家其他人不耐而责备的目光。
阮绵绵心头发冷,不自觉的开始发抖。
阮母上前抢过她的包,翻出手机戳着她:“给傅少打电话!”
阮绵绵别着头,沉默着。
阮母更气:“不打是吧,我来打!”
她找到傅予泽的名字按下去,然后将手机猛地怼在阮绵绵脸上。
冰冷机身拍打着脸,阮绵绵被怼的不断后退。
每一步都仿佛站在深渊边缘,却无人拉她一把。
另一边,傅予泽看着亮起来的屏幕,嗤笑了一声,便不再看。
陆颜倒是问:“是阮小姐打来的电话吗?”
傅予泽不答,手机一关便转身回到电脑旁。
电话一直未被接通,阮母气急,一甩手,又给了阮绵绵一个耳光!
两边耳朵嗡嗡响,阮绵绵低着头,被阮母扯着头发拖到门口,狠狠推了出去。
“阮绵绵,连个男人都伺候不好,养大你有什么用?我警告你,这个周末你不把傅少带回来,我没你好果子吃!”
阮家的铁门“哐”一声合上!
阮绵绵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终于能听到外界的声音。
她眨了眨眼,鼻尖酸的要命,却早没了眼泪。
离开阮家,阮绵绵漫无目的走着,却在广场上的电影院立标前停下了脚步。
她突然想起,刚和傅予泽在一起时,他很喜欢带她来这种地方。
那时他总是笑着说:“棉棉,你这个人太冷清了,我带你去沾沾人气。”
其实,她不是冷清,只是她的世界太冷了。
而傅予泽,却强行闯入她的世界,成了她唯一的暖。
身旁嘈杂的声音打断了阮绵绵的回忆。
她脸上的巴掌印,被抓得如同荒草的头发,让人无法不投来异样的目光。
‘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