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坐到沙发上，嘱咐了一句：“换上，妆不要太浓。”
余婧语也没问缘由，攥着袋子便上楼重进浴室剧烈咳嗽起来。
血飞溅在洗手池内，她匆忙地打开水龙头冲洗。
余婧语抬起头，看着镜中发丝凌乱的自己，神情恍惚。
良久，她才换上那件礼服裙，将瘀斑遮盖住后化了个淡妆才下楼。
苏慕白又拿出一双高跟鞋。
望着眼前亲自帮自己穿上鞋子的男人，余婧语的心好像有了丝光亮。
有那么一瞬，她觉得苏慕白真的爱自己。
然而苏慕白接下来的话却像把刀子刺进她的胸口。
“媛媛今天很忙，你就代替她跟我去参加家宴。”
余婧语面色一僵，只觉有盆冰水迎头浇在身上。
她突然想踢掉鞋子脱下裙子，好逃离这种让她窒息的悲凉。
“苏哥。”余婧语抬起满是血丝的双眼，声音嘶哑，“我不想变成她。”
苏慕白指腹轻抚她的眼尾：“当然，你从来都不是她。”
闻言，余婧语呼吸微滞，心一点点下沉。
苏慕白将她揽入怀中，温柔的语气带着似有若无的引诱：“你不是爱我吗？这点事都做不到？”
被爱的有恃无恐，深爱的输的彻底。
余婧语又一次输给了他。
梧桐酒楼。
整一层都被凌家包下，除了凌家人，还有和几家凌家的世交。
不过二三十人的家宴，隆重的像一场婚礼。
余婧语挽着苏慕白的手臂，原本的坦然大方也被这真正大家族压得步步小心。
紧张之余，她又不免失落。
这么多年，她从未见过苏慕白的父母。
就在大家准备落座时，余婧语脸色一变，匆匆丢下句“我去趟洗手间”就快步离去。
鼻血不断滴在洗手台上吗，红的刺眼。
她喘着气，脸色苍白的连腮红的遮不住。
余婧语无助地一遍遍擦着，眼底一片恐慌。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她犹豫了一下才按下接听键。
“怎么去这么久？”
苏慕白不耐的语气想针刺着余婧语的心，她抑着颤抖低声回答：“肚子有些不舒服。”
电话那端沉默了会后扔下一句“快点”便挂断了电话。
余婧语失神间，血不小心滴到裙子上。
她赶忙去擦，却终成了无用功。
余婧语再也忍不住，泪水从通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