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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好了,东西我也拿到了,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了!”
“那不送了!”王舛对着克莉齐多笑了笑,然后示意阿里亚出门的时候把门关好。当阿里亚走了以后,克莉齐多猛地坐起来,可是却又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就像一个迷失了方向的孩子,进退不得。王舛有些莫名其妙的望着克莉齐多,问道:“你这是咋了呀?”
“咋了,咋了,还不是你,完了完了,这下被误会死了!”克莉齐多干脆坐在了地上,蒙着脸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
“我们自己不要误会对方不就成了吗,再说,如果不这样,你一个女人大半夜的跑到我房间里面来,不是更加可疑?”王舛打趣到,随即站了起来,走到了那墙边,“咱们在下去看看,估计这下没有人来打扰了!”
“还要下去吗?嗯,好的!”听到这里,克莉齐多也不再矫情了,似乎对下面的兴趣远远大过了和王舛计较一些有的没的来的划算。
王舛将手掌再次放到那手掌一样的图画上面,可是,此时王舛却皱起了眉头,然后缓缓放下手,一副很无奈的样子望着克莉齐多。
“怎么了?有什么东西没有拿吗?”克莉齐多关心的问道。
“不是,手感不对,最重要的是,我打不开了!”王舛退了两步,望着面前的这堵墙,然后对克莉齐多说道:“今天就先这样吧,你先回去休息,不过,紧记今晚的事情就我们俩知道好吗?”
“嗯,行!等你能打开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克莉齐多也发现了墙似乎有些不对劲,没有多问下去,而是自己走到了门前,对着王舛说了声再见,然后便一个人离去了。
等到克莉齐多离去后,王舛倚在床上,回想着梦境与刚才发生的事情,如果是幻觉,怎么会这样真实,更何况是和克莉齐多一起,那要是不是幻觉,为什么又打不开了?而且,王舛总是觉得墙上的壁画或多或少发生了某种细微的变化,细小的让人发觉不了,只能靠感觉。或许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吧,王舛自嘲道,然后便随着空气中那其妙的香味,慢慢进入了梦境。而这次没有任何怪异的梦,王舛睡的异常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