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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和四哥都是十六,二娘和三娘正在说着玉州里有哪家姑娘适合婚配,我听得昏昏欲睡。
钟亚泽这个年纪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这些没长胡子的半大小子倒要娶媳妇了。年潇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喷嚏,年逸将火盆往他那边挪了挪。
实在无聊的紧,那些干货又不能多吃,我便蘸着茶水在桌上默写赤壁怀古,记不全了: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雄姿英發,談笑間,強虜灰飛煙滅。故國神游,多情應笑我,早生華髮。那个“发”字还没有写完,便听得一声尖叫:“小祖宗,你这是在干什么呢?”抬眼看看,大呼小叫的是三娘。
“没事写字玩,你们说你们的,不用管我。”
三娘和二娘看过来,二娘道,“字写的真好看。”
三娘也道:“可比俊哥儿的字要秀气多了。”
那字是写的圆润了些,这年头,男人的字要是写的比我写的秀气,还能见人吗?她们这一番感叹,把哥哥们引了过来,年俊看了我写的东西,陷入沉思,年逸和年潇也是许久不说话。二娘和三娘见气氛不好,都讪讪的不再开口。
年潇看了半天,指着强虏两个字道,“写错了。”蘸着茶水在旁边端端正正写下“樯橹”二字。
年俊盯着我瞧,瞧得我心里发毛:“这是谁教你的?”
我玩着瓜子壳装傻,心里暗暗懊悔,写什么不好写这些个男子汉气概强的,要是写个什么“花红易衰似郎意”,年俊就不会刨根问底了。
“怎么不说话?”
“只是记得罢了。”弃了瓜子壳,我故作漫不经心,“以前姐妹们闹着玩,随手就写下来了,只是记不全,哥哥可知道?”
年俊定定看了我一会儿,眼中全然不信。眉眼不见了笑意,他顿了一会儿,便领着弟弟们去打雪仗了,再没有理会过我。
吃晚饭的时候,又摆了大宴席,说是什么贵客要来,我借口头疼躲在房里。十四怎么劝都不肯出来。年辉亲自来找我,“白天还好好的,怎么晚上就病了?”
我心中有些闷气,便爱理不理的。
年辉探了探我的额头,根本就没病。我有些心虚,被他瞧了出来,“今天来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