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低头的一天。
傅南渊审视着她：“既然你知道自己做错了，还不快点向璇儿磕头认错。”
程妩猛地握紧了自己的手，抬头看着傅南渊。
傅南渊的眼里满是冷意。
她程妩，从来跪天跪地跪祖宗，今天要给这个女人下跪？
凌紫璇听到了傅南渊的话，心里喜悦，脸上却无辜：“皇上，这……”
“她做错了事，就应该受惩罚，你受着就好。”
看到程妩一动不动，傅南渊眼里掠过了一抹嫌弃。
“程妩，朕的话你没听到吗？”
程妩的手已经被她抠的鲜血淋漓，但她却好像感觉不到半分疼痛。
她得活着，必须活着。要不然他们程家的仇，谁来报？
又过了一会儿，程妩僵着身子，一步一步挪到凌紫璇的身旁。
在她得意的目光中，缓缓跪下。
“是我……对不起……凌姑娘……”
程妩咬破了唇，硬逼着自己把这句话说出来。
凌紫璇心里畅快极了，没有什么比程妩跪在她面前更让她高兴了！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好好跪在这里认错。不跪到璇儿原谅，你就别起来了！”
傅南渊冷厉扔下一句，就搂着凌紫璇走了出去，仿佛多看程妩一下都会染上脏污。
只有凌紫璇回头剜了程妩一眼，眸中恨意难消。
她暗暗冲两个留守冷宫的太监使了个眼色。
但是被逼跪着受罚的程妩却没有注意。
浩浩荡荡一群宫人也跟着离开了。
荒凉的宫殿顷刻间又变得寂静无声，冷宫的地板冰冷刺骨。
程妩跪在那里，脸色僵硬。她的心，好像被人用脚碾过了一样。
罪女不孝，给程家丢脸了。
她眼角流下了一滴眼泪，砸到了地上。
可是即便沦落到这般田地，还是有人不愿意放过她。
角落里，两个不怀好意的太监悄无声息地逼近跪在地上的程妩。
“娘娘，夜里冷就别跪了吧，但只要我们不说出去，谁也不知道你有没有遵守刑罚？不如……”
其中一个太监竟然露出一个笑容，对着程妩尖声说道：“娘娘啊，只要你肯好好讨好我们两个，至少，你在这冷宫里也有些好日子过……”
程妩明白了他们想做什么，她手脚冰冷，不敢置信地着看着两个太监：“你们想要做什么？你们竟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