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了动作。
那宽松衣裳内的身躯，瘦弱得好像只要一用力，就会散架一般。
白锦月眼神黯淡地就像笼了一层雾霾，里面只有空洞的绝望。
沈湛的心突然紧缩成一团，抬起因常年握剑而粗粝的手捧住她的瘦小脸庞。
“乖，不闹了……我以后会多来陪你……”他将吻落下，结束了这场床榻上的战役。
整理完后，沈湛本想再多抱抱白锦月，门外传来了婢女的叫喊声。
“将军，公主不小心动了胎气，不好了！”
沈湛闻言，几乎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连衣裳都来不及穿戴整齐，直接冲了出去。
仿佛只要去晚了，就将失去这世上最宝贵的东西一般……
白锦月躺在床上没有动弹，眼底的破碎近乎将她冰封住。
足足休整了半月，她身上那些淤痕才渐渐消散。
天气愈冷，满院秋色愈浓。
自那日分开，沈湛又来过几次院子，但白锦月都避而不见。
她做不到两女侍一夫，也无法直视他身上属于其他女人的气息。
沈湛耐着性子等了两次，最后索性再也没来了。
其他女人甚至是身份尊贵的公主都巴不得讨好他，他自是没必要在她这里受这种不受待见的气。
他再也不来，白锦月索性落了个清净，但心情依旧郁郁寡欢。
寒霜遍布，转眼变到了初雪降临。
难得看到萧条外的雪景，夏荷想让白锦月舒缓下心情，央求着想让她带自己去赏雪。
白锦月披上貂皮坎肩，数月来第一次走出梧桐苑。
只是刚往冰湖边走，便听到一阵清脆而又娇媚的女子声音。
“夫君，宫中老人曾说若在初雪日和心爱之人携手赏雪，定能白头到老……”是清雅的声音。
白锦月绞紧手中的帕子，缓缓转眸望去。
小鸟依人的清雅正依偎在沈湛怀中，开心地拨弄着他肩上掉落的雪花。
两人也看到了站在冰湖畔的白锦月，双方都明显愣了愣。
“清雅见过姐姐。”清雅将手放在微微隆起的腹部上，不失礼节地屈膝行了个礼。
只是同时，她手中的帕子却似没拿稳般突然滑落，直直顺着风吹到了冰湖面上。
“啊……夫君，这是你送给我的鸳鸯帕……”清雅急忙叫道。
沈湛看着白锦月那毫不搭理人的冷清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