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等墨九走后，南廷神情还是紧绷的。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是因为白羽仙，特别是在她坠入无尽海的那一刻，有种惊慌和害怕。
……
白羽仙最怕黑，也怕打雷。
从前的廷哥哥知道，可还是把她关在了暗无天日的雷刑司。
她蜷缩在角落，原型都在慢慢枯萎。
“廷哥哥，你不是说过会好好保护牡丹，不让牡丹受一丝一毫伤害吗？”
她全身上下都好疼，被强行稳着仙身，不过也是为了更好的受折磨。
“牡丹好痛……好痛……”
疼到极致，她的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
南廷赶到的时候，刑司之内只见一株通体血红泛着微光的红牡丹。
他心底浮现出一丝惊慌，忙将神力传入白羽仙的体内。
白羽仙被他抱在怀里，慢慢恢复了仙身。
“南廷，你在做什么？你这样对得起我死去的女儿兰薇吗？”门口一道声音响起，是仙子玉瑶。
她是白羽仙父神水神的侧妃，也曾是白羽仙母后的贴身仙俄。
玉瑶几步上前将南廷怀中的白羽仙扯开，红着眼，一耳光甩在了她脸上。
“你这个贱人，你害死我的女儿，你的二妹，现在还敢勾引你妹妹的男人！”
白羽仙脸火辣辣的，意识才慢慢聚拢。
她看向满眼愤恨的玉瑶，摇头：“我没有……”
“啪！”
又是一耳光下来。
这次玉瑶手心聚满了仙力，白羽仙被打的说不出话，鲜血从嘴角滑落。
南廷看着这一幕回过神，他攥紧了拳，眸色幽冷。
是啊，白羽仙是害死兰薇的凶手。
他怎么能对一个凶手心软，白羽仙十恶不赦，她活该！
南廷薄唇抿成了一道细线，强忍心绪。
“本神只是不想她死的轻松。”
他落下一句话，消失原地。
那话轻飘飘的，不知道是说给玉瑶听，还是说给白羽仙，亦或是他自己。
确定南廷走后，玉瑶暴露了本来面目，她一把掐住了白羽仙的下颚。
“牡丹仙主，被人污蔑杀人的滋味不好受吧？”
白羽仙不敢置信地看着她：“……是你！”
“对，就是我，是我变成了你，杀了兰薇。”
白羽仙瞳仁剧颤：“为什么？她可是你的女儿。”
“我呸，那个贱人才不是我的女儿，她不过是我下界收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