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吗？”
孤岚眼神一顿，垂眸喝了口手中的咖啡：“放过牧寒，他全然是在顾及老爷子，当年我们怎么分开的你也知道。”
“知道，是你自己没有坚持，看中了爷爷给你们家的利益。”
孤岚十指收紧，暗暗咽下唾沫：“牧寒在等我。”
这句话，决杀！
沈婉之暗暗握着昨晚自己割破的手臂，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孤岚看着她，幽冷的眸子里闪过讽刺与痛苦。
她知道自己卑鄙了，也知道自己做了件不可饶恕地事情，可她恨啊，恨自己当年的抉择，恨自己贪图的利益！
通过她派人调查得到的消息，向牧寒，根本早就爱上这女人……所以她真的害怕，害怕永远得不到他。
但自尊又无法让她做出过分的事情，那些小说里的撕逼戏码，现实生活里哪能存在？
所以，她只能骗，骗沈婉之，也骗自己。
向牧寒啊向牧寒，如果你知道了真相，是不是也会想要杀了我？
或者，他会的吧。
沈婉之回到别墅时，向牧寒居然已经回来，夜晚下的他更加迷人夺目。
沈婉之摇了摇有些晕眩的头，药吃的太多，她现在是既兴奋又难过，交织的情感让她情绪非常不稳。
“牧寒，要我！”这是她进屋后，说的第一句话。
说完后，沈婉之就彻底怔在原地，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冒出这样的话来，明明，她想说的是，牧寒，抱我。
向牧寒似乎也被惊到，眼神暗了暗，最近伸手捏着她下巴，冷笑道：“你又发什么疯？什么时候去医院。”
沈婉之没有回答，她现在只觉得全身眩晕，心情又反而是不可言说的激动。
向牧寒似乎察觉到她的不对，扯着她的手臂让她与自己四目相对：“你怎么了？”
“牧寒，你爱我吗？”
“……”向牧寒松手，眉宇间满是不喜。
沈婉之笑了，不知是嘲笑自己的愚蠢，还是嘲笑向牧寒的绝情。
药物产生的副作用效率越来越强，沈婉之的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和声音。
向牧寒看着她不停变换地神色，忽然想到了带着她走的邵云琛，以及她离家未归的那天。
神情一冷，他挑眉讥讽道：“取悦我，或许我可以考虑爱不爱你。”
沈婉之知道，他说的明明是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