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淮舜沉声说道。
“我同昌澜，清清白白。”娆凝压着心头的酸楚颤声回着。
可也不过是换来淮舜的一声冷哼。
碎玉的棱角刺穿掌心，娆凝茫然的望着一处，哑声问道：“淮舜，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何要这般对我，对灏灏？！”
明明他们曾那般恩爱！为何会变成今日这般？！
淮舜闻言眼中闪过抹异样。
许是娆凝的语气太过质询，他甩袖道：“你无需知道。”
“……”娆凝她轻笑出声，连带着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可眼中的泪却从未停过，不知笑了多久，娆凝才质问道：“我因你受了无尽苦楚，抠眼之疼，丧子之痛，你现在却告诉我，我连知道缘由的资格都没有！淮舜，你未免太过绝情了吧！”
这般的娆凝淮舜没有见过，褪去了以往的温笑，带着满身锋利，刺的他眼眸微涩。
心内的不平静让淮舜有些烦躁，他闭上眼调整了下呼吸，再睁眼时，又是一汪沉静。
他抬步朝外走去，路过娆凝时，薄唇微动。
“别怪我！”
殿门重重关上，娆凝跪坐在地上，耳畔响彻着淮舜的话，只觉可笑又心酸。
别怪他？
她如何不怪他？
自花璃来到东天，淮舜便再未陪过她一次。
灏灏出生五百年，淮舜也未曾看过一眼！
如今，为着花璃，他拿走了她的眼，将灏灏炼化成灵玉……
这一桩桩一件件，她要如何不怪他？！
娆凝抬手捂上胸口，碎玉的冰凉通过薄衫同微暖的肌肤相贴，引发一阵颤栗。
“淮舜，你究竟为何会变成这样……”
娆凝喃声问着，意识消沉——
这一昏睡便不知过了多久，悠悠转醒之际，眼前依旧是熟悉的黑暗。
“醒了？”
身侧乍然一道声音响起，娆凝握着碎玉的手猛然攥紧。
“你怎么在这儿？！”
“自是来瞧瞧你，狼狈成什么样子。”来人话找那个满是讥讽与嘲弄。
娆凝咬了咬牙恨声道：“花璃，你别欺人太甚！”
“便是欺你又如何？娆凝，你沦落至此，竟还是瞧不明白情景么？”
花璃坐在椅子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案，脸上笑意深切。
“其实说起来，我同帝君相识时，你还未出现。”花璃不知怎的，突然说起了旧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