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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今歌迎面撞上了一个女人。
她现在白皙而病弱，但她原本健康又明丽，是为了救宿暮衍灵根受损才会如此。
她就是洛凝。
宿暮衍现在喜欢的人，也曾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徐今歌。”洛凝歪着头，声音带着嘲讽，“听说你那个弟弟又惹事了。”
徐今歌顿住脚步，不想和她起争执。
洛凝却不肯动了，她微勾起唇：“怎么？想去求暮衍？”
“和你无关。”
洛凝眼眸闪过嫉恨：“你也真够贱，暮衍都不爱你了，还死赖在他身边，就这么舍不得权势荣华吗？”
“可惜，这些天暮衍一直陪的是我。”
徐今歌攥紧手，深吸一口气。
“你想嫁给他，让他来和我说，这是我和他的事情。”
洛凝神情不虞。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宿家主母了？”她不屑撇嘴，“暮衍到现在都没碰过你吧。”
见徐今歌脸色骤变，洛凝知道自己说中了，她得意凑近徐今歌耳边。
“他嫌你脏啊，嫌你和丘禹度过的日日夜夜……”
“说够了么？”徐今歌忍无可忍的拂开她。
可她没料到，洛凝却整个人重重摔在了地上。
书房门就在此刻被推开，宿暮衍一看，着急的将洛凝抱在怀里匆匆离开。
他一眼也未看徐今歌。
夜色渐沉，宿暮衍皱着眉回到正院。
书房门口，他顿住脚步。
徐今歌直直站在那儿，不知站了多久。
见到宿暮衍，她神情怆然，呐呐解释：“我没有推她。”
宿暮衍眼神似冰：“我不管你有没有，如果洛凝出事，我不会放过你。”
徐今歌怔怔呆住了。
原来他根本不在乎真相，他只是不能容忍他的心上人受伤。
想通的心突然抽痛起来，绞得她眼眶几乎红了。
她低下头，声音低微得几乎听不见。
“暮衍，我……我能求你一件事吗？我弟弟丹田废了，需要天元树的……”
宿暮衍神情逐渐冰冷，突然嗤笑一声，打断了徐今歌的话。
洛凝果然说对了，这个女人就是无利不往。
“你为什么有脸向我要仙果？”
他的声音听起来只是单纯的疑问，却比以往任何鄙夷之句更狠厉，如同一把利刃没入徐今歌心里。
余下的话，一个字都吐不出了。
而她原本想说，也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