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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凡体都有灵魂,灵魂不灭,只是脱离了躯壳存在。
她非洞葬,更不能土葬,而是用树皮包裹起来,在林中选一地,高高挂在树上,树葬形式看似野蛮、凄凉,却不失本真,灵魂回归自然。
隔了三四天,我们挎上行李,前往林场。到了,才知道,贺一波是这里的老把头,带着七八个壮劳力,在这里已经干了几个月,中间偶尔回家息几天。
林场选在一山间谷地,谷下是清溪,水上排水便捷。靠山建了三个碳窑,东侧见阳处搭建几间木板房,中间腾出一大片空地,堆木头。我们三个男知青跟贺一波同一屋,那几个伐木工人一屋,筱影和贺梅一屋,她们平常除了洗衣做饭,便干一些轻快的活。贺一波说进山一次不容易,此次估计要干上个把月才能回村。
林场的活计还真不轻松,虽说,我们这些城里来的知青干的也多是那些轻快的杂活,却也够我们受的,刚有几天,累得全身腰酸背疼,叫苦连天。特别是一到晚上,寂静的让人心里发毛,时偶还能听见鬼哭狼嚎。
可干活真累到一定程度,心里也就没有那么多的杂念,一下粘上床便就呼呼大睡。
慢慢习惯了这生活方式,心里又开始想了,想祖父生前的事,想磋溪。临进山前,我描了一张大盖山周围几十里的地图。总想着在图找到一条路,可以进入磋溪一探究竟。
今夜,月亮特别的圆,好似爬在山顶,举手便能触到天,贺一波一人坐到木头堆里,沐浴在月光下,一幅悠闲自在的神情,一口一口的抽着旱烟。
我爬上去,坐到边上,陪他静静的坐在那上,数着星星。
贺一波把那杆长烟枪替给我,说道:“来一口”。
我接过烟枪,含嘴里猛吸了几下,一口浓烟灌入喉咙,麻辣上身,连着咳了好久。笑道:“师父,这也太呛了,辣喉咙”。
叫师父,那是进山这十来天,他教了我不少东西,甩鞭、打枪、下套,徒手擒拿。呼贺一波说,他那套擒拿术还是年轻时授一高僧的真传。共有十二式,短兵相接使擒拿,千斤可用四两力。审清彼意与劲路,顺势打势巧发力。
“哈哈,这样才够劲”贺一波接回烟杆,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