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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名单是大太太给的,柬子是大太太差人写好了送来的。”她朝却蝉使了个眼色,“这是那日大太太给我的单子。”
却蝉将单子呈了上去。
张氏的眼里闪过一抹精光。这个女子竟还留了个心眼。
“清婉,这是怎么回事?”
张氏瞅见单子,佯装惊讶,她转向自己的管事江妈妈,厉声问道:“你可是将错的单子拿给她了?”
江妈妈赶忙磕头:“的确是奴婢的错,大太太饶命。”
料到张氏会这样说,幸晚之抬起头,毫不畏惧大老爷和张氏的权威,只是淡然道:“若是单子给错了,为何何公子会有请柬呢?若不是大太太早就给何公子准备了请柬,晚之可从何处弄来一模一样的柬子送给何公子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张氏的身上。
就连大老爷也明白,幸晚之的话不可能是造假的。
张氏倏忽间笑了起来。
那一笑,不是释然,仿佛是猎物闯进陷阱的笑容。
“我的确给何公子准备了柬子,那是我想着,何公子与儿媳交好,儿媳曾夜不归宿会见何公子,关系非同一般。况且我傅家向来欢迎八方来客,我这才给何公子写了张柬子。不过后来我转念一想,当年……”张氏没有再说下去。
当年,也就是十六年前。
幸晚之冷笑。
在这里等着她呢。张氏知道她不是缺心眼的人,故意利用她这一点,在大老爷盛怒的时候将她和何沐风硬生生地拴在了一起。
傅朝生的生母曾是大老爷最疼爱的妻子,他自然不会轻易就饶恕何家人。
大老爷看向幸晚之:“大太太此话可当真?”
“当真。”没人知道为何幸晚之承认得这般干脆,她继而道,“那时晚之被大太太责罚,生死未卜,且府上的大夫全都被请走,去求何公子,那是晚之不得已的下下策。”
“荒谬!”张氏提高了声音,“府上的大夫为何全都被请走?休得谎话连篇!”
幸晚之毫不避让张氏凶狠的目光。
“晚之说的是不是谎话,长房上上下下都心知肚明。只是晚之有一事不明白,晚之在何氏医馆求医的事,全府只有我和却蝉两人知晓。那么大太太又是如何摸清晚之的行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