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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其他能说的。
葬礼很简单,除了姜九笙也只有非亲非故的纪林泽来。
墓碑前,姜九笙久久不愿离开。
纪林泽看着心疼:“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姜九笙嘶声道。
纪林泽欲言又止,但还是点点头后走了。
没多久,豆大的雨慢慢落下,姜九笙还在原地怔怔地看着姜母的遗照。
这世上,她真的变成孤身一人了……
忽然,淋在身上的雨消失,姜九笙抬起头,愣了愣:“阿瑾?”
时瑾撑着伞,冰山般的脸带着几许同情:“节哀。”
他看着姜九笙,一丝不忍和沉闷在心底掠过。
眼前的她比那天去学校向自己借钱时还要憔悴,从前的神采垮的只剩疲惫,连那双晶莹的眸子都黯淡了。
姜九笙喉间哽涩,说不出话来。
见她红着眼却始终不让眼泪掉下来,时瑾沉声问:“倔强了这么多年,还是不肯低头?”
“习惯了。”姜九笙苦笑。
习惯了把所有痛苦压在心里,也习惯了不肯把眼泪交给他。
时瑾的手紧了紧,突然发现自己不擅长应对这样的她。
良久,姜九笙才重新开口:“我会振作起来打世界比赛,把欠下的钱都还清。”
听到这话,时瑾眉尖一蹙。
她竟然不提之前两人约定好的“一个条件”。
姜九笙看着他,想大胆拥抱他的双手最终败给了记忆中孟欣的话。
最后她也只是留下一句“我会慢慢重新习惯所有的”,便转身远去。
望着那消瘦了许多的背影,时瑾紧拧着眉,眸底闪过微不可察的烦躁。
往后的一个星期,姜九笙几次把自己练到脱力晕厥。
教练也劝了好多次,可她总说自己没事。
直到这天,姜九笙在训练基地外遇到了孟欣。
她已经没有精力理会,想绕过时却被她扯住了包。
孟欣开门见山就问:“要多少钱你才肯从时瑾身边消失?”
闻言,姜九笙一怔,她这些天根本就没有去找过时瑾。
她不想理会,可孟欣却莫名执拗地堵着她:“除去时瑾那五十万,你还背着银行十五万的债吧?”
姜九笙语气不耐:“钱我自己会还,用不着你冠冕堂皇的好心。”
孟欣怒极反笑:“还挺有骨气。”
说着,她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