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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的问:“你想给她放水?”
宫里那位的性格他们都知道,若是做的好也就罢了,若是做的漏出半点破绽,他们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夜卿摇了摇头:“她找来的可是兵部的骑郎将,我派风华去查过,此人文武双全,骁勇善战,是个不可多得的良将。”
这一点,倒是与他不谋而合,说到底,都不能拿大梁的江山做饵。
他有的时候也很佩服她,若说看人的眼光,她从来都比他准一些。
顾天涯也点点头,上次从昭阳宫里出来他听说了这个名字,他也派人去查过了,论能力确实在他哥哥之上,只不过……
“我倒是听说这个楼夏是楼太常留恋烟花之地所有之子,连庶子都算不上,让他做兵部尚书,会不会有些不妥?”
一般人对这些似乎都很看重,可郁琬白从不当回事,夜卿似乎想起了什么,从鼻子发出轻哼:“她什么性格你还不知道么?什么时候有过嫡庶尊卑之别?”
“那倒是,”顾天涯呵呵笑了两下:“若不是如此,当初她也不会和梁云儿成为好姐……”
‘妹’字还没说出口,顾天涯瞧着夜卿的脸色就变了,手里的茶盏‘啪’一声放在了桌上,里面的水都溅了出来,吓的他腾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好好好!我错了!我不该提!我走还不行?!”
风华瞧着顾天涯慌张的从书房窜了出来,急忙进去看了自家主子的情况,主子难得的黑着脸,手握茶盏的手都暴起了青筋,他上前一步询问道:“爷,怎么了?”
夜卿像是控制了很久才没有发作,哑了嗓子问:“今天初几了?”
风华道:“爷,腊月初九了。”
夜卿的目光顺着窗户飘向了远方:“快到她的忌日了。”
风华自然是知道主子说的是谁,点点头,收起桌上弄乱的茶盏:“是啊,粱主子的忌日,爷每年都记得特别清楚。”
还有一个人,也记得特别清楚,那便是郁琬白。
不过她此时没想着好朋友的忌日,而是摊开兵法在研究战略布局图。
玉露端着一盏清茶过来问道:“主子,您这么晚看这些做什么?”
郁琬白头也没抬:“复赛的试题。”
玉露有些奇怪,这复赛的试题不是丞相出的么?自家主子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