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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我没有再见过南知意,哪有途径害她。”
慕瑾闻言勃然大怒,厉声喝道:“你还敢狡辩!”
府医立刻下跪:“启禀王爷,南姑娘是之前中的毒突然发作,来势汹汹啊……”
可南知意分明没有中毒!
宁初言心底一颤,这时才明白,府医已经被南知意收买了。
府医又说道:“臣无能,试着做出了解药,只是,无人试毒……”
慕瑾眼眸黑沉,指着宁初言斩钉截铁的说:“那就让她试药。”
闻言,宁初言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着慕瑾。
侍卫上前就要压走她,宁初言挣扎着不肯走,终是忍不住说了出口。
“王爷,我真的没害她。”宁初言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南知意这次回京其实是偷情被休了,她不是个好女人。”
她说完,带着最后一丝期盼看着慕瑾。
屋内可怕的安静,床上的南知意几乎紧张得跳起来反驳。
慕瑾沉默着,突然淡然回道:“那又怎样,是你对不起她,害她嫁给了其他男人。”
宁初言怔怔望着他。
此刻她才明白,也许那一切慕瑾都知道。
他恨自己,爱南知意,如此而已。
心里再也没有力气支撑,她松了手,如同一具木偶,任由侍卫拖走了她。
被按在冰凉的地上,宁初言满目苍凉,一扇高大的屏风却挡住了她最后望向慕瑾的目光。
床上的南知意睁开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讥笑的看着她。
同时侍卫抓着宁初言的头发,粗暴地将一碗苦到极致的药汁强灌进她嘴里。
宁初言呜咽着挣扎,呛的眼泪直冒。
过了一刻,看宁初言没什么问题,府医立刻对慕瑾邀功:“药没问题,可以给南姑娘服用了。”
全部人都围着南知意,没有人再去管地上的宁初言。
宁初言扶着墙,踉踉跄跄地站起来,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了门口。
她仰望着不断落下的白絮,失了神。
脑海里尘封的一幕突然清晰了起来,她想了起来,第一次见慕瑾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下雪天。
慕瑾从拍花子的手里救下了她,她闹着哭的不停,慕瑾不耐的拿出了一串糖葫芦哄她。
那是她一生吃过的,最甜的糖葫芦。
思及此处,她突然笑了。
宁初言转过身,痴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