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站，不知站了多久，直到孩童们都被喊回家去，才反应过来。
齐敬臣重回厢房，正欲进去，就听里面传来众人的议论。
“你们猜沈西泠这齐夫人的头衔还能戴多久？”
“按照咱们大人的人品，是轻易不会休妻的，更何况沈家对齐大人有恩。”
“那是从前，现在有了夏莹，不是更适合站在大人身旁吗！”
“没错！那齐沈氏却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这次还闹着和离让大人跑到这来办差，她根本就配不上大人！”
里面的人俨然已将夏莹和齐敬臣凑成了一对，并且对沈西泠占据着齐夫人的位置，十分不满。
齐敬臣听着他们的谈话，黑白分明的目光看不出任何情绪。
半晌，他转身下了楼。
他前脚走，后脚听到动静的夏莹也跟着出了包厢。
夏莹追上齐敬臣，挡住他的去路：“大人，我有点累了，不如我们先回别苑吧！”
齐敬臣闻言，仰头看向躲在窗户内的下属：“肖勇，下来送夏莹回别院。”
夏莹定在原地，雀跃的心上被泼了一盆冷水。
垂放在身侧的双手慢慢攥紧：“齐大人，你是怕别人误会我们的关系吗？”
齐敬臣沉默，皆等于默认。
夏莹喉头梗着，终是问出压在心底的疑惑：“齐大人，你是不是心仪那沈小姐？”
这次这么多的差事地点，他偏偏选了永州。
明明休了沈西泠，本该毫无瓜葛的人，却三番四次被她见到徘徊在沈府门口。
要说不喜，身为女子本就心思细腻的她，是如何都不信的！
齐敬臣眼底波澜不惊，语调冰冷：“本官还未休妻，你该称呼她为齐夫人，至于情爱，本官不喜任何人！”
夏莹愣住了，他是在变相告诉自己，他齐敬臣谁都不爱吗？
最后，夏莹强忍着鼻尖酸涩，倏然转身快步离去，不敢有多一刻的停留。
齐敬臣收回视线在原地待了一会，便转身闲散走着，没再理会楼上那几人窸窣的声响。
子时，他才独自一人回到城郊别苑。
齐敬臣点亮油灯，微黄的光晕渐渐驱散了屋内的阴霾。
他接下披风，一张宣纸从怀中掉了出来。
“休书”两个大字引入眼帘，齐敬臣弯腰捡起，这是他从沈西泠院子里拾到的。
他不懂，这女人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