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洲眼尾发红，看着她目光从未有过的冰冷。
李玥心口像是被一块巨石砸中，闷不可言：“她说的？”
程临洲看着她平静的神色，一把将身前桌子掀翻，上面的东西全都摔落一地。
那个木偶也滚在了角落。
“你说呢？”
李玥无话可说，她朝着木偶走去，将其捡起，轻轻地擦拭着上面的灰尘，眼睛不觉干涩。
“这样看来，她比你以往的小三都更有手段，难怪能上位。”
说罢，她将木偶小心放置原地。
程临洲一时愣住，对上她无神的目光，只觉心底烦乱。
见她回房，程牧昀点了一根烟。
然而没多久，女人又走了出来，将一份协议递到他面前。
当看到协议上离婚协议几个字时，程牧昀心底一簇，不小心被烟蒂烫伤。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李玥。
就见她面色苍白，一字一句说：“我想离婚不是开玩笑，那些手段我也不屑，放过彼此吧。”
程牧昀莫名心慌，一把抓住李玥的手：“为什么一次次要离婚？你喜欢上了别人？那个医生？”
李玥脑中紧绷的弦在这一刻轰然断裂，她忽然不知自己与程牧昀的这七年到底为了什么？
她看着眼前这个越发陌生的男人：“我真的得了骨癌，你要不信，我拿诊疗单给你看。”
说着她就要去取。
可程牧昀紧紧地攥着她的手腕不肯松开：“为什么到现在都还要撒谎？如果你再这样下去，就别怪我不念夫妻情意！”
李玥动作顿住，轻轻问了句：“这一年，你对我还有情意吗？”
程牧昀不由收紧了力道，他发现她的手瘦得可怕都快只剩骨架了，以前合身的长裙现在挂在身上空荡荡的。
他莫名有些害怕：“这一次就算了，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说完，他松开了手狼狈离开。
在他关上门的刹那，李玥对着空气道：“我不爱你了，程牧昀。”
酒吧。
程牧昀一杯杯的灌着酒。
一旁好友盛明忍不住劝他：“少喝点。”
程牧昀想着李玥质问自己的目光，喃喃自语：“我不是不爱她了，可她总是那么寡淡，我也需要新鲜感。”
他说着话，醉醺醺地看着盛明，喉咙忽然有些发苦。
“玥玥，我们不要吵架了，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