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
有佣人跑过来。
“少爷和少夫人回来了。”
回来了？凌老爷子又接连叹了几口气，是回来跟他这个老人家道别的吧？不过这离婚手续怎么办得这么快？
虽然心里舍不得这个孙媳妇，不过凌老爷子还是打起精神起身。
柳卿岁下车以后依旧做了推轮椅的那个人，而且她动作挺轻，生怕给凌忘萧造成什么麻烦似的。
管家跟在后面看着这一幕都觉得眼珠子快要掉下来了。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从前少夫人从来不屑于做这些事情的呀，天天回家就是闹着离婚，凌老爷子左劝右劝，终是没劝住。
没想到今天不但没离婚，反而亲自给大少爷推轮椅。
这是终于发现了大少爷的好？
凌忘萧也觉得今天的柳卿岁有些奇怪。
整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
他不知道，身体还是那个身体，可是芯子已经变了。
“岁岁啊……”
柳卿岁刚推着凌忘萧进大厅，就看见一个面容苍老却面目慈祥的老人朝自己走了过来，他面目带着悲色上前就握着柳卿岁的手。
“你放心，就算你和阿萧离婚，你依旧是爷爷的好孙媳，以后只要你有难就随时跟爷爷开口，爷爷保证，就算是豁出这条性命也会护你周全的。”
柳卿岁：“……”
听他的自称，这应该就是凌老爷子了吧？
“阿萧，虽然你和卿岁离婚了，但以后岁岁有难你记得要伸出援手知道吗？不管怎么样，爷爷只认岁岁这么一个孙媳……”
说着，老人居然伤心地哭了起来。
柳卿岁有些手忙脚乱？
她看小说的时候不知道凌老爷子是这种性格呀？只记得老人很难过，没想到他眼角居然还挤出了泪花。
柳卿岁嘴角抽了抽，扫了一眼坐在轮椅上清冷似雪的某人，对方不为所动，面无表情，似乎根本没有打算开口解释的样子。
这是把决定权都交给她了么？
柳卿岁微笑，体贴地安慰凌老爷子。
“爷爷，我们没有离婚，您别难过了。”
凌爷爷挤了一半的泪花就这样卡在了眼角，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爷爷，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您问他？”
于是凌老爷子将惊疑不定的目光移向凌忘萧，见凌忘萧点头，这才安心。
“不愧是我的好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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