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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体恤,奴婢替贵嫔娘娘谢您。只是多一个便罢了,多两个怕是其他宫的娘娘主子们吃心,对冯公公的名声也不好。”
“我……”小全子意识到婴宁是在针对自己,想要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冯寅摸了摸下巴,对婴宁所说很是受用,指着小全子道:“杂役房还缺个苦役,就叫他去吧。”
婴宁拿了一锭银子并几个零碎给冯寅,“大年初一,请公公吃茶。”
冯寅喜笑颜开地出了门,婴宁安排好新人的事务,再回殿中时,发现徐贵嫔已经坐了起来,伺候她用早膳时,便将方才的事一一说了。
徐贵嫔赞许,“你做得好,我是个没主见的,从前靠着红颜,如今只好靠你打理。文蕊与小全子都逐出去了?”
“昨儿我就没见到文蕊,不知野哪儿去了。”婴宁想了想,还是没把文蕊侍.寝的事说出来,大过年的徐贵嫔已经够糟心的了,何必再添晦气,便说,“反正已经有了新的人,去一个无心伺候的人也好。”
徐贵嫔略感欣慰,“难为陛下还记得我。”说着又叹气,“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总惦记着言诚说,事事有言遥在他乐得清闲,中宫有嫡子,哪能关照到我的儿子。杨晧回京给五皇子当武术教习,言诚怕是吃心了。”
听到杨晧,婴宁突然有些警觉,这个人虽是从前的旧相识,可毕竟七年过去,变化有如沧海桑田,现在的杨晧,不知道究竟要在她的复仇之路上起到怎样的阻挠,照他所言,有他在一日,自己就别想对唐元辉下手。
徐贵嫔道:“我想过了,他成日闷在思存殿也不是个事儿,你与杨晧也算旧识,我想你去禁卫殿跟他说说,是否能带着言诚一道教习,出来活动活动和人说说话,总比他一个人闷着好。”
可怜天下父母心,虽然沈言诚冷漠无情,面对生母的关怀无动于衷,可到底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徐贵嫔所想,没有不为了孩子好的。
“我记下了,只是这几日逢着年节,杨将军怕是休沐在家,待得过几日,我去禁卫殿拜会。”婴宁心下有了计较,杨晧此人,是她唯一能接触到的外臣,他对于唐元辉了解的必然要比长居深宫的自己来的清楚,这样想来,接触杨晧也未必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