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明显的皱了皱眉，刚要说话。
这时，他手机铃声响起。
接通后，那面轻柔的女声响起，声音不大，可在安静的休息室内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
“嗯，我现在就过去。”
佟夜辉的回答温柔至极。
莫姗姗看着挂断电话的男人，眨了眨酸涩的眼：“是因为她么？”
“与你无关。”
佟夜辉扔下这么句冰冷的话，快步而去。
夕阳掩映着碧蓝的天，橙黄一片。
莫姗姗目送着他背影离去，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向其他人，然后揽着人朝着停车场而去。
莫姗姗看着两人的背影，喉间跟堵了棉花一样难受。
她忍不住想，佟夜辉离婚是因为不爱她，还是因为其他的？
思来想去，她觉得两样都有，只能苦笑一下，拖着行李箱慢慢走出机场，拦了辆出租车去佟家。
佟宅。
莫姗姗才进门，就听佟父问：“你不是一趟班机，夜辉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莫姗姗瞳眸一暗，想到休息室看到的那一幕，干笑解释：“他临时有点事，晚一点来。”
然而，饭都吃完了，佟夜辉还没回来。
佟父和佟母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佟母睨了莫姗姗一眼：“明明飞的是同一个航班，每次过节都凑不到一块儿，这哪像夫妻。”
莫姗姗没有回话，喉间的苦涩越发浓郁。
三年以来各种节日都是这样过，但这次却让她更觉痛苦。
又过了一个小时，佟夜辉才回来，但也就是小坐片刻，把带回来的伴手礼交给父母后就和莫姗姗离开了。
回到家，佟夜辉脱下外套随意地扔在沙发上。
空气中一丝淡淡的香水味，让莫姗姗的眸色黯淡无光。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顺手将衣服放进洗衣机。
佟夜辉坐了下来，抬眼看她：“财产分割的事你不用担心，离公司近的那套公寓分给你，你住着上下班也方便。”
他轻描淡写的语气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上下班方便？
莫姗姗觉得他这贴心更像是一把利刃在她心口上划了一道口子。
她扫了一眼这才装修完不久的新房，哑声问：“这房子是你在年初的时候突然买的，那个时候你就想和我离婚了吗？”
佟夜辉眯了眯那双浸满寒霜的眸子，冷冷地吐出个字：“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