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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要是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当一个放牛汉、看羊倌,你丢得起那个人我丢不起那个脸。”
“刘支书,我爸爸早十年说这个话,是不是抓上台批斗?”
刘支书正喝一口酒,听富生打趣他父亲,忍不住“嘿——”笑了一嗓子,这下完了,呛得他猛咳嗽了一阵。害得爱月、月姑出来,姐妹俩一个给爹捶背,一个收拾地上的秽物。
月姑白了富生一眼,翻着白眼,撇着刀子嘴说:“梁富生!别人考不上大学,抹脖子、投水,你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话又像是兄妹间开的玩笑,又像是恶毒地打击他。当下,姐姐爱月急了,掐了她一下。月姑咬着嘴唇吃吃地笑,当然明白姐姐的意思。可是月姑看得出来,富生根本看不起她姐妹,私底下,让她姐姐早死了这条心。
富生恶作剧地朝月姑吐了吐舌头:“人总是要死的,但死的意义不同——”
“得,得,不要背书了。你死了,你城里那个同学,不是要哭得死去活来?唉呀,这话是我说的。我要是一句话把你逼死了。你同学找我要人,那我可吃罪不起。我还是少说一句的好。”月姑挖苦的话,句句锥心。
富生像是没心没肺:“我死了,最不可能哭的便是她,她应该拊掌大笑的。”
“为什么?”月姑眼光俏皮,其实她还是初二女生,乡下的姑娘发育得不错,胸口隆起很高了。
富生这个神经病,像是炫耀自己的战绩,说话太没底线了:“换位思考就好了。假如一个男生把你肚子搞大了。你作何感想?”
“呸!”月姑恨不得扑上来生吃了他,怎么可以对一个少女说这种没廉耻的话?还好,这时爱国端了一碗鹅杂上来,梁父现在放心了,说明狮子头鹅现在大卸八块了。
“不要胡闹了。老七、富生,趁热吃菜。”刘支书拿起筷子,招呼着他父子吃菜。
月姑仗着她是未成年的少女蛮横地抓住富生的手,盛气凌人地说:“你要如实回答,你是不是跟你城里女同学闹崩了?她这么恨你?”
梁父代儿子回答:“还用得着闹吗?人家是什么出身?我儿子是什么出身?一个是红二代,一个祖宗十八代都务农。怎么可能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