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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往着里屋走。
对于秦花莲,楚蒙算是对她不错了的,虽然迎娶进门的时候是姨娘的身份,却住的是主母的院子安德院。
然而可能楚蒙不清楚,当初这个安德院之所以会这么简单的有些秦氏住进去,这背后又不免是秦氏在初进楚家的时候对楚香宁的话头上的撺掇形成的。
这件事到现在让楚香宁每每想起来都甚觉自己当时当真愚笨,竟这么糊里糊涂把娘亲的屋院给了秦姨娘。
当楚媚一路风风火火的跑来的时候,进门碰到秦姨娘,兜头就责问道:“你不是说好帮我拿到玉佩吗?现在倒好,被禁足了。”
“媚儿,我只是料想不到楚香宁那丫头居然给我下了套子啊!”秦花莲有些恼恨的将手上的茶盏狠狠的搁置在地,脑海中想到今晚的一切,胸口又是一阵气!
听她这么一句话,楚媚猛的上前,尖声道:“她难不成还不把玉佩给你?”
见她这幅气急的样子,秦姨娘轻轻叹了口气,将事情前前后后的跟她一说,临近后头复又添了一句,“千防万防,倒真没想到这任我们揉捏的死丫头居然会来这么一出。”
楚媚环胸撇嘴:“我早就说了,她跟以前不一样了,成天见了阴阳怪气的,你还不信,现在倒好,被禁足了吧!”
听她这么一些话,秦姨娘心里不免低低叹了口气,若说自己生的是个儿子,就算庶出,对于膝下无子的楚蒙来说,也会有所在乎他们母子,就算他再疼爱楚香宁,日后这偌大家业不也还得依仗着儿子吗,可为何偏偏就是个女儿呢。
许久得不到秦姨娘半句回应,楚媚有些不耐烦的低喊了一声,猛的扑了过去攀住秦姨娘,双眼泛着泪意喊道:“娘,我不要嫁给那个痴儿,我不要,如果再不想办法,我宁愿死!”
最后一个字吐出,她就抬手作势想去拔了头顶的簪子,见她动作,陈嬷嬷和秦姨娘慌忙上前将她的手抓住。
“二小姐,你可不要这么不爱惜自己,你若当真舍下了秦姨娘,岂不是让背后使坏之人开心了去。”陈嬷嬷将那拔了一半的发簪摘了去收入袖中劝道。
秦姨娘听到她的话,也对着楚媚连连点着头,咬牙道:“既然这丫头这么不识相,我们又何必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