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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清俊的面孔在这群看起来年过四十的人中格外显眼。
“阿砚!”温荔眸光一亮,迈腿跑了过去。
宋砚停住脚步,蹙眉看着渐渐靠近的人。
温荔打开手中的盒子,一块金牌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泽。
“我拿到了省级锦标赛的金牌,入选国家队了。”
汗水淌过她被晒得通红的脸颊,却遮掩不住那笑容里的自豪。
宋砚睨了金牌一眼,漠然道:“恭喜。”
温荔笑脸一滞,失落中又多了几分无奈。
在学术界得奖无数的宋砚自然不会在乎这么一块小小奖牌。
没等她回神,宋砚绕开她就向朝停车场走去。
温荔连忙跟上,小心地问:“你之前说过的还算数吗?”
宋砚眼也不抬:“什么话?”
面对他的反问,温荔心不由一紧。
他向来是过耳不忘的……
她攥紧了装着奖牌的盒子,声音低却清晰:“你说只要我拿到冠军,就答应我一个条件。”
闻言,宋砚脚步一顿。
自从小学被她出手相救后,温荔便向个甩不掉的小包袱似的。
如今越发得寸进尺了。
宋砚神情冷淡:“我说的是世界冠军,而不是一个小小的省级冠军。”
听到这话,温荔一愣。
今年正好是奥运年,可自己现在的水平在国家队恐怕只能做个替补。
见她满脸为难,宋砚面无表情地上了车。
温荔连忙拉住他,眼神坚定:“好,我一定拿到世界冠军!”
宋砚低睨她一眼,温荔连忙松开手,她情急之下忘了,宋砚有洁癖。
他态度淡漠:“但愿你有那个能力。”
说完,径直上了车。
温荔看着远去的车子,落寞地转身回了家。
刚打开门,她便听见温母的猛烈地咳嗽声。
背对她的温母听到响动,慌忙将空药瓶塞进柜子里。
旋即压着咳嗽招呼:“回来啦。”
温荔看的清楚,却也只能当做没察觉。
她走过去轻轻帮温母顺着气:“妈,没事吧?”
“没事,吃过药好多了。”温母扯出个苍白的笑容。
闻言,温荔眼眶一酸。
温母摸了摸她的头:“训练没受伤吧?”
肩膀和手臂的淤青隐隐作痛,温荔却摇摇头:“没有。”
温荔把奖牌放到温父的遗像前,给他上了柱香。
八年前,她中考前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