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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笑话。
这一刻,黎暮晚好像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可再怎么痛苦,日子还是要过。
想到还在病床上的院长婆婆,黎暮晚只好打起精神。
这一忙碌了,一天就过去了。
深夜。
黎暮晚走出医院,室外寒风呼啸,灌进颈脖,刺得锁骨楚的伤痕刺疼,黎暮晚裹紧衣服,她现在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了,下午不过不小心撞了下,锁骨处的伤痕到现在都还没有消。
凝着路灯中空荡荡的马路,黎暮晚又是一阵苦涩。
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现在院长婆婆又受了伤,以后孤儿院的孩子们可怎么办?
越想,心中越凉。
这时,“滴滴——”的车鸣声将黎暮晚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她扭头一看,路边黑色轿车的车窗正好摇下。
正是言医生,他关切问:“黎小姐,这么晚估计没车了,你住哪,我送你?”
黎暮晚犹豫着,又听到言医生道:“现在你的身体可经不起折腾,快上车吧。”
正好一个寒风刮来,黎暮晚打了个寒颤,这才上了车。
一个小时候,黎暮晚抵达家门。
言皓然也跟着她下了车。
她冲言皓然道谢:“不用送了,言医生你也回去吧,今天辛苦你了。”
言皓然这才止步。
黎暮晚迎着寒风走向家门,也不知道是不是刚下了车,她总觉得此刻的冷意忽然冰寒了好几度。
抵达家门,黎暮晚发现门是开着的,平日空荡荡的房子竟然亮着灯。
眉心一跳,不知为何,她心头忽然有种不安。
推门踏入,她刚一抬头,就见到了沙发上的傅寒洲,视线相对,他冷冽的眼神让黎暮晚不自觉的后退。
而傅寒洲看着她如此,脸色愈发深沉,起身就朝她走来,语气冰寒:“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丢人现眼?”
黎暮晚被这冷漠刺的一疼,忍着心酸不解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说话间,傅寒洲来到了她面前,越近,黎暮晚越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危险,却听他冰冷质问:“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嫁给言皓然?”
黎暮晚瞳孔一缩,刹那明白,傅寒洲看到了言医生送她回来。
可越是明白,她越难以忍受鼻尖酸涩:“傅寒洲,在你眼里我到底有多不堪?”
傅寒洲没有回应,黎暮晚将他眼中的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