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那剧烈的疼痛都没有停下来。
她在炼狱受过各种折磨，可没有哪一种比得过今日之痛。
楚悠然额头上布满了密密匝匝的细汗，锥心的疼痛让她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外面顿时阴云密布，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寒叶一直在门外候着，看到下雨知道楚悠然一定出了事。
顾不上其他，立刻进入了内殿。
目光所及，只见楚悠然蜷缩在地上，人形都快要支撑不住了。
两只龙角已经可以清楚地看到，其中有一只竟然断裂得只剩下一半。
“公主。”寒叶眼里都是心疼，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楚悠然看见他，强忍着心底的疼痛，但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寒叶，我后悔了。”
寒叶眼眶泛红，却不知说什么话来安慰她。
“公主不怕，寒叶会一直陪着你。”
楚悠然闻言，闭了闭眼，泪水如决堤般止不住落下。
雨一直下。
向来阳光明媚的九重天，阴雨连绵。
祁修远回来的时候，看着阴沉沉下着雨的天，神色莫测。
莫兰远远等在殿外，见到他，忙走过去，柔声道：“神君。”
她微微作揖，看到祁修远眉头深锁，一脸善解人意：“昨夜雨水不断，我想姐姐定又乱施云布雨了，故此来开导于她。”
祁修远闻言，并没有看莫兰，从她身边径直过时，不轻不重回。
“这九天许久没有下过雨，下一场也好。”
莫兰愣了片刻，回过神，忍不住又喊道：“神君。”
她欲言又止：“有些话，我知不该说，但不忍神君受骗，今日一早我去到姐姐宫中，见她和侍卫寒叶甚是亲密……”
话音未落，祁修远便没了踪迹。
祈轩殿。
寒叶正伺候楚悠然，下一秒，一道大力已经将他拍倒在地。
巨大的冲击震得他胸口翻滚，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
楚悠然回过神，就看祁修远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此处。
她慌忙从病榻上下来，护在寒叶身前：“祁修远，你做什么？”
祁修远一袭玄色长袍，一步步走向两人，眼眸冰冷。
“杀一个小小龙宫侍卫，不行吗？”
他从未见过楚悠然护别的男人。
她曾说过，这辈子除了她父王，就只有自己最重要。
还记得五千年前，他四处征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