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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好一幕备受打击而小产之事?”
她说着,又压低了声音:“经此一遭,你这辈子便再也做不了母亲了。”
卫昭哑然,这些事在她听来荒诞不已。
可脑海中却蓦地闪现过一些支零破碎的画面,让她恍然。
见此,裴柔决定再添一把火。
她伸手抚上卫昭的发髻,碰了碰流云簪。
“这簪子煞是好看,可是妹妹亲自为姐姐挑选的呢。”
“三年,年年如此。”她的语气仿佛淬毒。
卫昭踉跄一下,强撑瘫软的身体说道:“不可能,阿羡不会让他送我的礼物假手于人。”
这时,脑海里又有一些记忆片段闪回,令她头痛欲裂。
她双手抱头,话语凌乱:“我的阿羡……不会这样对我……”
裴柔见她的反应,姣好的容颜闪过一缕狰狞。
“姐姐不信?还是装疯卖傻分不清真假了?要不要去妙安寺祭拜你服毒而死的母亲?”
轻蔑的语气直接将卫昭打入冰窟,令她面容煞白。
瓢泼大雨的天际,妙安寺的枣糕,母亲再也没睁开的眼,一帧帧在她脑海中浮现……
裴柔见卫昭面容苍白,得意的冷哼一声后,转身离去。
卫昭跌跌撞撞的回了自己的院子,一阵噬心绞痛后,她直接晕倒过去。
昏昏沉沉。
卫昭脑海中闪过一副又一副的画面。
如意楼内,艳粉色帷幔中衣衫不整的秦羡。
秦府西院,满室的虎头鞋和小肚兜。
“夫人,您小产了。”
“夫人,您母亲去世了。”
各种记忆交杂,混乱不清。
……
管家送走问诊的大夫后,赶紧差人告知在外的秦羡。
当天晚上,秦羡匆匆赶回。
他放下绣春刀,来不及褪下飞鱼服便焦急地去了侧院。
房间内,卫昭已经醒来坐在床上发呆。
秦羡看着她裹在红色被子下单薄的身体,心脏微微刺痛。
她明明好好的坐在床上,可秦羡好像一眼就看到了她无助的灵魂。
那一刻,不知为何,他竟然有些迈不开步子。
卫昭此时像一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昭昭?”秦羡低声喊着。
床上的人似乎被惊醒般,抬头向声源处看来。
她眼眶通红,其中遍布着茫然:“阿羡呢?我要见阿羡。”
“我便是阿羡啊。”秦羡哑声道,朝她走近。
卫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