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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看。我从贤哥眸子里,看到我的倒影,一张苍白隐忍的面容,还有贤哥眼中的涟漪。
就这么捱过了整个冬天,过了年寒假开徐额,我们分班了,老班换成了我的表述萧寒,贤哥不再是我们老班,这让我深感遗憾。还好,他还是我们年级部主任。
直到快过生日时,我才好过了些。那个时候,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着实吃了一惊。镜子里,有些病弱的面容,眉目间的倔强傲气却未见消退,只是,本就苍白的脸庞更减了几分血色,映得唇有几分妖红。是这个冬天,折腾得太过了吧。
我的生日在冬季将完而春天未到之时,残冬的冷冽与初春的温暖并存,一如我的性格,清冷与热烈,矛盾到浑然天成,不不显突兀。许叶说,这是我们认识后我的第一个生日,要好好庆祝一下。我想着,这个冬天过得也挺不容易的,足不出户的,一块儿聚聚也好。只不过精力不足,也没这爱好与特长。我把一切甩给了许叶去安排,自己乐得清闲。
许叶是个好孩子,干净到一尘不染。这孩子办事很让人放心,无论什么事交到他手里都可以安心。他是高中三年陪伴我时间最长的人之一。后来的岁月里,我再也没有遇到过能让我如此安心托付一切的人。许叶曾经说过,我们会是一辈子的朋友。那个时候,我很想问他,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他会不会同样放弃我。后来才慢慢明白,许叶说的一辈子,那么远,远到让我们都无能为力。问与不问,又有什么分别。
一辈子,谁能说得准?太远太远的未来,谁又能给谁承诺?我们是否有幸做一世知心的朋友,我不敢如你一般笃定地断言,不敢,不敢……原谅我的懦弱,你和我,说了不算。
生日前一天,许叶带着“翘家”的我出去找饭店。
推着自行车走在步行街上,许叶征求我的意见:“丫头,去哪家饭店?”
“你随意吧。”我两手插兜,仰望路边的大树。
“请些什么人?”许叶又抛过来一个问题。
“你看着办把。”我继续神游天外。
“要不要叫王皓?”许公子锲而不舍。
“随便吧。”说真的,这些真的无所谓。
“拿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