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换完药，她不忘安慰一番：“奶奶听得到您的声音，她一定会醒过来的。”
听到这话，老人眸光亮了亮，似是有了希望。
病房外，恰好路过秦妄言看着这一幕，心底掠过丝复杂。
沈音音端着医疗盘走出来，见他站在门口，不由一愣。
秦妄言迅速恢复以往的冷漠，蹙眉道：“有空在这儿说话，不如多抢救几个伤患。”
沈音音垂眸：“抱歉。”
话落，她绕过秦妄言去往下一个病房。
看着那有些消瘦的背背影，秦妄言眸色渐渐深沉。
入夜。
沈音音回到住处的时候，秦妄言还没有回来。
她换下被汗湿透的衣服后便开始收拾房间。
这里虽然简陋，但最起码要保持干净，不然她怕秦妄言住不好。
一个小时后，秦妄言回来了。
看到一尘不染、整整齐齐的房间，他眼底眼底闪过一丝异样。
秦妄言望向还在忙的沈音音，薄唇轻启：“你不用把休息的时间花在这上面。”
沈音音头也不抬地把地上被子铺好：“没事，我不累。”
客套般的话让秦妄言拧起眉：“那最好，别浪费有限的医疗资源。”
闻言，沈音音动作微滞。
他语气虽然带着丝冷意，却透着微不可察的关心。
沈音音心底掠过丝暖意，哑声道：“不会的。”
两人都洗漱好，各自躺下休息。
听到秦妄言浅浅的呼吸声，沈音音的心却难以平静。。
良久，她忍不住开口：“离了婚，你可以和叶澜秋在一起了。”
话一说出口，沈音音便后悔了。
她怕听到让自己心痛的回答，可又想知道对方内心的想法。
好半天，秦妄言清冷的声音才在房间里回响：“你很喜欢掌控别人的人生？”
沈音音一怔，鼻尖泛起酸意。
她攥紧了被角，继续道：“等我们回栖烟市后就去民政局，没有财产和孩子的纠纷，很快……”
“沈音音，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自以为是？”
秦妄言带着愠怒的话让沈音音心狠狠一揪，痛的她连呼吸都开始艰难。
她想解释，却笨拙地吐出一句：“我只是想让你过得好而已。”
秦妄言嗤笑：“是想让我过得好，还是想要那一千万？”
这话像把烧红的刀子捅进了沈音音胸口，她眼圈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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