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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涌上脑海,顾晚不由自嘲。
这时,医生走了进来:“顾小姐吧?陆先生脑部受到剧烈撞击,情况有些严重。”
顾晚听着他的话,一时间竟有些回不过神。
“你的意思是说他的记忆可能会受损?”说这话时,顾晚声音有些艰涩。
“只是怀疑,所以家属尽量不要说些有刺激性的话语。”医生建议道。
顾晚没有应声,只是回到病房看着昏睡的陆擎,心里五味杂陈。
窗外的雪缓缓飘着。
室内一片静谧,唯有天花板中央的白炽灯亮着。
陆擎醒来时,顾晚正望着黑夜出神。
闻听身后传来的窸窣声响,她转过头来,却没说话。
陆擎望着她,环顾了下自己的处境率先开口:“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一周后拆石膏,就可以回家静养。”顾晚声音有些哑。
她和平常有些不一样。
陆擎想,也问:“你怎么了?”
闻言,顾晚有些想笑。
这么多年,陆擎最常问的就是这句话。
可这次,她不知道该怎么回。
她有很多话想说,可最后都缄默在医生的告诫之中。
“等你好了再说吧。”
顾晚说着,起身往外走。
陆擎坐在床上,望着她远走的背影,不知为何竟觉得心里有一丝怪异,却无法形容。
这一周,两人间的气氛很奇怪。
陆擎没有出现失忆的症状。和顾晚之间也同过往一样。
但不知道为什么,即使如此,他们之间还是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疏离。
今天,是陆擎住院的最后一天。
顾晚拎着张妈刚包好的猪脚汤要去医院,就接到了陆擎打来的电话。
他说秘书出差不在桐城,希望她帮忙去公司取一个文件,很急。
顾晚没有拒绝,打车去了陆氏。
桐城的冬,寒风刺骨,吹在脸上如针扎。
陆氏总裁办公室。
顾晚按着陆擎说的在抽屉里找到了他需要的文件,刚转身想走。
视线一瞟,却看到还未合起的抽屉里摆放着一个本子。
上面,是她的名字——顾晚。
顾晚看着僵顿了很久,最终好奇压过了理智,她伸手拿了起来。
厚厚一本,她静静的翻看着。
这上面记载了陆擎和她这么多年所有的事,细致到话语,动作,表情……分毫不差!
而这日记本下面压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