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
“不管你现在脑子里在想什么都给我立刻打消，敢说出那两个字你今年年终奖就泡汤了。”
路北川一句话堵住了打工者的嘴，让他险些被自己噎死。
王茂缓了好一会儿才拎着东西走进来：“那个……南同学，我……”
“为表歉意给我点了外卖是吧？”南水坐直身体，把床板捞起来打开：“放这吧，我接受了。”
王茂：……
怎么感觉今天总是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
怀着莫名的憋屈，王茂把外卖盒子一一放好并打开，随后也找了把椅子坐下来。
刚掰开筷子的南水动作一顿，抬头看了两人一眼：“你们……是打算看着我吃？”
路北川翘着腿撑着下巴，微微一笑：“为表歉意。”
“……”
饶是心理素质再好，南水也有点顶不住了，她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垂着眼睛也不看人，也没法吃饭。
大约一分钟后，路北川终于轻笑一声站了起来：“你好好吃吧，我们先走了。”
他刚转身要走，迈出一步后突然又停住，从裤兜里摸出来一个东西放在床边：“为表歉意，这个送你了，透气性很强，应该不会影响伤口愈合。”
他迈着长腿走出病房，王茂看着床边那东西，有一瞬间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却又很快冲南水笑了笑，也赶紧跟着出去了。
南水转头看向床边，那是一只黑色口罩，样式很普通，虽然是路北川从兜里摸出来的，但看柔软程度应该是新的，还没用过。
南水把口罩拿过来，放下筷子，戴到脸上，拿出手机对着屏幕看了一眼，纱布刚好被完整挡住，看不出来受了伤。
片刻后她把口罩取下来，低头开始吃饭。
·
关上房门，王茂快步跟上路北川，语气不掩惊讶：“你居然会把口罩这种贴身的东西送人？”
“又没有用过，有什么关系。”
“不是用没用过的问题……你这种针对性精神洁癖狂，自己不要的东西都不肯让人碰，上次在剧组找你借双袜子都不给！”
“啧。”路北川听起来突然有些烦躁：“我也是临时起意，你少说废话。”
王茂即刻闭嘴，满脸脏话的安静了。
即将离开医务室前，他们正好和给南水诊断的女医生碰上，王茂认出了医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