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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
她本来就胖,方荆山又是个身材异于常人的汉子,男人一躺下来,赵阿甜几乎瞬间就闻到了男人才洗浴后清冽的男性荷尔蒙。
他就好像一只野兽般散发着凛然的热力让赵阿甜不敢靠近。
第一次和男人同床,被子下赵阿甜的手都在抖。
但手下一摸到自己浑身的肥肉,赵阿甜才起的旖旎心思如被凉水浇了个透彻。
算了,自己现在这个样子,送上门去都没人要。
想着,赵阿甜觉得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如何生存下去,方荆山到底是个男人,就这家里的情形,孩子都干巴成这样了,也丝毫不急的模样。
是觉得能活着就可以了吗?
生活过得太糙了。
要啥没啥,要是再等一个月,过年了,山里更没什么动物,到时候可不得饿死了?
正当赵阿甜想得如火如荼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个醇厚的声音,“快睡吧。”
卧槽?方荆山没睡!?
赵阿甜脸一红,支吾的点头,“嗯嗯,白天睡得有点多,这就睡了。”
第二日,天还没亮,方荆山就从炕上起来了,赵阿甜昨晚睡不着,被男人吓过后倒是一下睡过去了,艰难的睁眼,看到方荆山已经起了。
赵阿甜打着哈欠,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的问,“你起来了?咱们要进山了?”
“你要是还想睡,就继续睡,不必非要今天跟我进山。”
看赵阿甜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方荆山开口,他进山早,原本也没觉得赵阿甜这么早能起得来。
赵阿甜深吸口气,使劲儿揉了揉眼睛,“不,你等等我,我这就起来!”
坐起来,将被子全盖在阿元身上,赵阿甜才想起要是他们一起走了,那阿元怎么办?
离开被子后,赵阿甜被冷得一个激灵,搓搓手,用灶上还要余温的温水洗了个脸,吸吸鼻子凑到门口,问方荆山,“那阿元怎么办?”
“二郎午时会过来,看到我们都不在,自会等我们回来后再离开。”
二郎?
赵阿甜在记忆力搜寻了半晌,哦,二郎,方荆山那个猎户干爹的二儿子。
好像方荆山的干娘自力叔死后,就一病不起,每日就靠药物吊着,平日里也多靠方荆山接济,力叔的那两个儿子在力叔死的时候,大的才十岁,小的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