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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伤以及抓挠留下的,池笙忍不住问了句,“这都是我弄的?”
傅景之双唇紧抿。不然呢!
池笙想想,手都有点抖。原主还真没少动手,泼过热水,拿板凳砸过,用火钳打过,只要她心情不好,手里逮着什么来什么。
唉,池笙挺压抑的,拧开毛巾往他嘴里塞,“咬紧了,我给你缝合。没有麻药有点痛,但我尽快。”
傅景之像只愤怒的小奶狗,将毛巾吐出来,“你想杀我就来刀痛快的,别再玩花样。”
不知该如何说服他,池笙半晌才道:“再反抗,我将你绑起来……阉割。”
傅景之脸色铁青,池笙见机再次把毛巾塞他嘴里。
穿好针线,将缝衣针用煤油火烧热消毒,半跪在床边给他缝合。
主刀十年,对于简单的缝合,池笙闭着眼睛都能干好。只见针线翻飞,很快将伤口缝好。
尽管她动作快,紧咬牙关的傅景之仍是痛得满头大汗,眼仁翻白。不过,他愣是没有吱声,算是条汉子。
一番折腾,傅景之僵硬地躺床上。
忙完一切,饿得前胸贴后背,而灶房除了半把发蔫的野菜,什么也没有。
她不死心又到杂物房翻,意外发现两根坏了的拐杖。拐杖简单粗糙,几块木材钉在一起。
即使这样,原主还是没放过,直接用锤子将木材敲裂,为的就是折磨他。让他无法走路,只能像爬虫一样活着。
池笙受不了这种丧良心的,用锤子将敲裂的木材钉好,再将毛刺飞边。
将拐杖送回他房间,池笙放下身段柔和道:“你先将就用着,我过两天想办法给你弄个更好的。”
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傅景之黑着脸不搭理。
“还有钱没?”池笙向他伸手,“家里没吃的了。”
果然,在这里等着他呢。
傅景之冷冷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池笙:“……”
烂船还有三千钉,傅景之刚来时确实带了几件值钱的东西,但在这两年内都被原主弄去挥霍光了。
活人不能被尿憋死,池笙只得回到自己的房间,翻箱倒柜地找一通,发现一块锦帕里包着只金脚环,上面刻着奇怪的符文,应该是给婴儿佩戴保平安的,约摸着有一两重左右。
对于脚环的来源,池笙没有任何记忆,多半是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