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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里智慧与勇气共存,周身洁白光滑的羽毛和毫无一丝赘肉紧致的身体相得益彰,应该是很受欢迎的那种类型啊……
为什么会模仿他的一举一动?
“喂,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在学我?”赵沂川语气不善地发问,他那一颗直男癌的铁石心肠可不会被一点点过人的颜值就撼动。
“知道呀!”小白母鸡不但不畏惧他冰冷的语气,反而还悠闲地理了理毛发,挺爱美,“怎么了?”
“怎么了?要不是你学我,我能被抓住吗?能被误认为是感染了鸡瘟吗!”小白母鸡不屑的语气让赵沂川很不爽,直接展开了两连问。
“鸡瘟?我们被当成鸡瘟了?”小白母鸡当场楞住,圆鼓鼓的眼睛充满了呆滞。
“当然了!我们现在已经被隔离……”
突然,笼子前出现田阳的身影,他一个马步蹲下,二话不说打开笼子,一手掐一个鸡脖子,把俩家伙从笼子里抓出来。
“喂!你要干什么?”
“放开我!”
小白母鸡和赵沂川双双大叫起来。
田阳把他们拎着带到兽医所里,把它们的身体绑在病床上,开始检查。
赵沂川首当其冲,田阳的手在他身上来回摸索,直到来到他身体的隐蔽位置,接着手指毫不留情朝里面捅了几下。
昂——
赵沂川发出痛苦的嚎叫。
小白母鸡也霎时青了脸蛋:“干什么?他对你做了什么?”
“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赵沂川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果真,轮到小白母鸡的时候,她叫得更凄惨……
“得了鸡瘟就要被捅吗?”
赵沂川不想回答小白母鸡的疑问,只是死心地瘫在床上,任凭田阳给他扎上输液针,输着些奇奇怪怪的药水。
田阳走后,俩鸡逐渐恢复了点精气神。
“要知道学你会被这样,我宁可一头撞死!”小白母鸡悲催地说。
“要知道被你模仿会被这样,我才宁可失去清白……”赵沂川嘴角疯狂抽搐,恨不得立刻把她揍死。
“你个死胖子,丑陋无比的大肥鸡!”小白母鸡昂起脖子,尖尖的嘴在他头上猛啄了一下。
“我曹!”赵沂川气得挥起翅膀,撤掉吊针,一步步朝着小白母鸡走去,“我虽然不打女人,但不代表我不打母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