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柔软的红唇上，玩弄着。
“你心里一定很不情愿，对吗？”
舒语听到他的话抬眸看向他，却是没有回答，被迫当一个情妇，一个随时随地都要被玩腻而扔掉的情妇，她怎么会情愿？
顾枭却低沉的笑了，悦耳醇厚的笑声深深撞入她的心尖，却听见她说着……
“说不定我玩过一次就厌烦你了呢。”
舒语眸光闪了闪，转开头轻声道：“我想去卫生间。”
顾枭弯了弯唇角，松开她，舒语立马起身走进卫生间。
拧开水龙头，看着哗哗流出来的水，眼泪掉在水池中，肩膀轻轻颤抖着。
她已经无数次的警告自己，现在顾枭早就不是属于她一个人的阿枭了，可是每一次听到他的冷言冷语，嘲讽羞辱的话后，心还是会颤抖，会很痛。
接下来，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而顾枭坐在沙发上，视线却紧紧盯着卫生间的门，就好像能透过那扇门看见舒语在哭泣一样，只是一张面容非常冷峻。
舒语抬头，擦了擦眼泪，洗了一把脸，眼睛有一点点的泛红，拧开门把走出去。
顾枭看了她一眼起身沉声道：“我不喜欢掉眼泪的女人，以后你的眼泪不要再我面前流，我会觉得很虚伪。”说完便越过他离开。
而舒语则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努力的弯了弯唇角，双手紧紧握拳。
没关系，没关系的，舒语，你没关系，你可以的……
他现在有多厌恶你，多恨你就代表你曾经在他的心中有多重要过。
虽然已经过去，但已足够。
抬头深呼吸，跟了上去。
坐在这距离地面三万英尺的高空，舒语透过玻璃看见顾枭正蹙着眉心在看什么资料，现在的她也只能这样仔细的看着他了。
看着他随着岁月越发深邃的轮廓，看着看着舒语的心就开始痛了，闭上双眸不在去看他。
顾枭侧头看着闭上双眸靠在玻璃上的舒语，眉心微蹙，招手叫来空姐。
“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拿件毛毯。”
空姐看了一眼旁边已经睡过去的舒语，笑着点点头。
“好的，请稍等。”
空姐很快将毛毯递给顾枭就离开了，还在想这样完美的男人竟然这么贴心。
顾枭见舒语睡的很熟，将毛毯搭在她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