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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哥哥,你……”此时的柳毓煊,似乎也在经历着痛苦的煎熬,他宽阔的额头上居然渗出了滴滴汗珠……
还在坚持着,柳毓煊从来不轻易放弃,左浅受到的痛苦似乎更加重了,“不……不………”这次居然微微摇头,似乎要苏醒了。
“砰!”地一声响,沙发前的钢化玻璃茶几被柳毓煊砸碎了!而柳毓煊极为狼狈地躺在玻璃渣子堆里,他不可置信地瞪着沙发上的女人,手上流出道道血迹。
“柳哥哥,你怎么了?”艾丽莎惊叫着从沙发上弹跳起来,一脸不可置信。慌忙扶住柳毓煊的胳膊,无奈柳毓煊身子太沉重,艾丽莎使出吃奶的劲也没能将他扶起来。
“艾丽莎,不要动我。听我说,快去叫白大夫,我的老腰……似乎折了……”他弱弱说道,脸色煞白。这……这真是太丢人了!
艾丽莎“哦”地一声,瞬间松开了他,咯噔咯噔地踏着小皮鞋跑过去打电话。柳毓煊“啊”地哀嚎一声,身子复又摔在玻璃碴子里。那叫一个惨字了得!
“”小姑娘就不能温柔点吗?”柳毓煊又气又无奈,喉咙里憋出一句来,说到最后已经痛得没有声音了……
幸好格老和琅他们不在家,不然……
想到此,他偷偷斜睨了下门口,暗暗吁口气。得尽快在琅回来之前将这里的一切收拾好。
门铃声很快响了,柳毓煊不无担心道:“是白医生吗?”
“嗯,是的。”艾丽莎点点头,吩咐阿善去开门。
“哦,我的天哪!这里发生了什么?”白医生惊讶地看着坐在地上的柳毓煊,嘴巴形成了一个圆圆的圈。
白医生是他的家庭医生,一位血统纯正的比利时皇室后裔,看起来只有三十来岁,脑后扎着短短的小扫把,脸庞瘦长而白净,带着一副阔边金丝眼镜,单眼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对任何事情都充满了好奇,而且,又是出了奇的好心加事妈。
“mygod,你这是怎么了,亲爱的?”白医生不无痛惜说道,他掂着脚尖眨巴着小眼睛生怕玻璃碴子扎到了脚。
“看来,我得先把这些小东西收拾干净才行。嗯,对!”他思忖了一下,仿佛是对自己说话,竟然去拿扫把准备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