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霁寒推开门走了进来，而他的身侧站着莫新月。
温暖脸色苍白的看着两人。
周霁寒目光落在温暖身上，看着她鼻尖的血迹微微皱眉。
他询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温暖还发着烧，勾出一抹勉强的笑：“只是上火而已。”
莫新月看着温暖苍白的脸色，眼里闪过幸灾乐祸。
张口弱弱的说：“温姐对不起，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不该换掉你的冰鞋，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进了医院……”
这算什么道歉？
是迟了一个月的炫耀吧。
温暖放在被子里的手攥紧，忽然冷笑了一声。
周霁寒听见了，眉头紧皱：“好了，她也道歉了，你就不要再怪她了。”
温暖只觉一颗心都被人紧攥，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抬眸看着周霁寒的眼睛：“你还有什么话就一起说了吧。”
周霁寒顿了顿，才淡然开口：“我已经和俱乐部说了，下周会给你举办退役仪式，到时候你准备一下。”
他的语气就像是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般。
温暖睁大了眼睛，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没了。
她胸中压着一口气，冷冷说：“我说了，我不会退役的。”
周霁寒神色不耐，他将一张通告单放在温暖的被子上，声音冰冷：“通知已经发出去了，你不要再任性，这样对谁都好。”
对谁都好？
她退役不过是对莫新月最好。
原来自己如今对于周霁寒的意义，就是莫新月在俱乐部的一块拦路石。
温暖放在被子下的手握紧，她浑身发抖，眼前都是一片眩晕。
莫新月勾起一抹笑，好似安慰的说：“师姐，你放心，你缺的那块世锦赛的金牌就由我替你拿到手。”
这时候，病房门被猛的推开。
在病房门外听了许久的温曼冲进来，拿起旁边病床上的的枕头，狠狠砸在两人身上。
伴着莫新月的尖叫声，温曼愤怒大喊：“滚，都给我滚出去！”
赶走了两人，“砰”的一声，门被温曼用力关上。
她转头去看温暖的状态，却发现温暖闭着眼，脸色惨白。
“姐，姐……”温曼猛地扑到病床前，颤声呼唤她。
温暖却没有醒来。
医生很快赶到，温暖被手忙脚乱的推进了急救室。
夜晚，月色朦胧。
温暖被推回病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