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说了出来，
说完，他也觉得有些荒谬：“我们之间只是兄妹之情，怎可能有男女之情呢。”
听着他毫无情愫的话语，卫窈窈只觉得心凉，凉到手都在抖。
她将颤抖的手藏在袖子里，静坐在一旁，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
这时，房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卫窈窈循声望去，看到梵雪柔弱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一时愣住。
怎无人通报，便见梵雪进来了？
可当卫窈窈的目光触及到梵雪旁边的苏重时，她便明白了一切。
梵雪径自来到了床边，一脸担忧：“纾丞，你受伤了，可疼？”
孟纾丞面上无太多情绪：“无碍。”
短短二字，可卫窈窈却能听出他语气带着一抹温度。
这时，梵雪好似才看见卫窈窈一样，颔首行礼：“郡主也在。”
“嗯。”卫窈窈动了动嘴角。
一股药香飘进屋内，烟珑端着熬好的药走来：“夫人，药好了。”
卫窈窈正要去端，梵雪直接抢先一步接过药碗：“还是我来喂吧，郡主辛苦了。”
卫窈窈看着梵雪温柔的笑了笑，然后给孟纾丞喂药。
她站在原地，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只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局外人。
一旁的烟珑看不下去，往前一步就要去拽梵雪。
卫窈窈拉住她，轻叹了口气：“烟珑，我们回府吧。”
说罢，她转身往外走。
马车上，烟珑看着卫窈窈满面愁容，为她抱不平：“夫人，那梵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您为什么让着她？”
“一碗药而已，那本该是她的。”卫窈窈轻声开口，似乎一点也不介意。
但心底的波澜有多起伏，只有她自己知晓。
……
往后几日，孟纾丞一直未回府，卫窈窈见不到人，却还是不忘派人送了许多补品去镇抚司。
这日。
卫窈窈从库房回到卧房，便呼吸急促起来。
刚关上门，她喉间的腥痒便再也止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她用帕子捂住唇，猩红的血却怎么也忍不住的从喉间涌出。
比平常更加难以平复。
看着沾满鲜血的手掌，卫窈窈大口呼吸着，内心一片悲凉。
她知道，这就是当初用了那药的后果。
待到渐渐平复，卫窈窈有些无力地坐靠在床上，眼神毫无生气地看着窗外的雪花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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