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我签好了。”
封湛愣了下，心头闪过抹异样，很快又恢复了常色。
“嗯。”
封湛收回视线，绕过温绯意往前走。
擦身而过时，温绯意又闻到了熟悉的鸢尾花香，这是容姝身上的味道。
她转头望着封湛的背影，终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你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封湛皱眉回看：“你想说什么？”
温绯意哑然了瞬：“来之前我遇到了容姝，她和我说了一些事。”
封湛眼神闪了闪，“然后呢？”
温绯意声音微颤：“她说的是真的吗？四年前你留下我，是因为知道我是她送过来的？”
封湛沉默了片刻：“是。”
闻言，温绯意心倏然刺痛，眼里的光黯了黯。
她垂在身侧的手攒紧：“所以这四年，你一直把我当做容姝的替身？”
“是。”
封湛没有犹豫。
温绯意面上的镇定难以维持。
她垂下眸，遮掩住其中的脆弱，压着喉咙了的哽咽继续问：“你也从头到尾都没爱过我，是吗？”
话出口，温绯意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她紧紧盯着封湛，眼里是微弱的希冀。
封湛看着温绯意的模样，静默很久后，似是要开口说什么。
这时，背后突然传来容姝的声音：“阿湛，快点过来。”
封湛回头看了容姝一眼，再回头看向温绯意。
温绯意看出他要走的意思，也清楚的明白，在容姝与自己之间，封湛会永远坚定的选择容姝！
在他开口说再见之前，温绯意先一步开口：“那你们现在，重新在一起了？”
封湛愣了下，默声承认。
这一刻，温绯意很想哭，但还是忍住了。
“恭喜你，得偿所愿。”
话落转身，她一直压抑在眼眶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背后，封湛看着她单薄的背影，久久没有动作。
离开公司后，温绯意回到了别墅。
她将这里所有自己的东西尽数收了起来，放进了行李箱，准备带走。
到最后，剩下的只有四年前刚和封湛在一起时买的情侣对戒。
那时，她没敢送，总以为往后总会有机会。
可现在……
温绯意拿着那戒指摩挲了很久，最后连着包装盒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然后走出了别墅。
温绯意明白，这一次，她和封湛是真的要结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