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着自己看，眉宇微不可见的拧了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眼底没了之前的厌恶与冷意。
这些时日，顾明霜像以前那样大大方方的提问题，时不时制造与宴衡景独处的机会。
唐晚似乎知道甘南会大旱，粮铺提价前已拿出全部家当购买粮食储备。可是不够，甘南大旱很多难民都会流离失所，朝富饶之地涌入。
她要在暴乱前，做些什么。
仅靠她一人的力量很难做到。所以，她左思右想后找到顾明霜，与她商量屯粮买卖的事。
顾明霜自然是一口应允。
花了一天时间，两人几乎走访了所有粮店，差不多摸清了京都粮铺的底。店铺之间的粮价相差不大，没有太大.波动。
两人主要是买粮屯粮。商量后，顾明霜让镇国公府的小厮扮成商人，去京都各大粮商买粮，并且放下话，要的量大。城中的粮商得到消息都应许会从各大地方调粮。
安排妥帖，顾明霜和唐婉就等着买粮的人回来。
唐晚看着外面的景象，眼底布满忧愁。
顾明霜看向她：“你在想什么？”
“长乐，你看过流民为了争一个馒头大打出手吗？”唐晚看向她。
顾明霜摇头。
“如今京都城门外，已有流民前来，为了能进城讨碗饭吃，不惜杀人夺财，变成匪徒。可是你瞧瞧，那些粮商却还能调粮卖给我们。”
顾明霜沉默，她不知该回些什么。
国难，谁也不想。
唐晚抿了下嘴，平淡道：“明日再去买粮。”
就这样。
唐晚让不同的小厮侨装成粮商，不断买粮。有了顾明霜给的银两，唐晚操作起来毫无压力。
京都粮食输出波动如此大动静，宴衡景自然是知晓的，只是他一直不知是谁在收粮。
这日，顾明霜像往常那样下了课找宴衡景问东问西，无意中聊起京都如今局势。
“哦，是唐晚姐姐在屯粮买卖。”顾明霜淡淡的说，说完见宴衡景脸上露出赞赏之意，补充道：“是我提供的银两。”
宴衡景知道她说这话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难得配合顺着她意说：“长乐心善。”
“长乐有许多优点，先生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顾明霜大言不惭的说，眼眸清澈，语气实诚，夸起自己来毫不心虚。
宴衡景笑了。
不知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