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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卷走了。
温诗颜:“……”哦豁。
贺南松坐起身,本来就只搭在胸口的空调被瞬间滑落到腹部,露出肌理分明的上身。
“清醒了?”
温诗颜的目光在他的腹肌上停顿数秒,然后才尴尬的别过头。
“抱歉,贺先生,我昨天好像喝断片了。”
“先别急着道歉。”贺南松随手拿过睡袍披上,点开手机里的录音软件,选中昨天夜里那条录音。
——温诗颜是个傻子!大蠢货!
——又蠢又没良心!
——你也算有资格跟我一起喝这个酒。
——我妈妈要是看到我们一起喝,说不定会高兴呢?
——我不要一个人睡!
——不行,你帮我洗!不然我今天就不洗澡了!
………………
温诗颜越听表情越麻木。
“……”别问,问就是想死。
她默默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睡衣,难以启齿似的小声问道:“所以你真的帮我洗澡了?”
“不然呢?”贺南松嘲讽地瞥了她一眼,“这里还有别人能帮你洗?”
温诗颜:“……”说的也是。
整个别墅估计除了蚊子,其他都是雄性动物,比起那群男佣,她宁可贺南松帮她洗。
……不对。
她宁可不洗!
温诗颜闭了闭眼,勉强把挖个地缝钻进去的冲动按捺住。
“实在抱歉,我昨天喝的太多了。”
“倒也不算太多,三坛而已。”贺南松嗤笑,“哦,还得抛开灌衣服里的部分,一坛半吧。”
“……”温诗颜磨了磨牙,“那可真是对不住,我酒量太差了。”
贺南松神情莫测:“确实不好。”
这可真是一点台阶都不肯给温诗颜搭。
温诗颜攥紧拳头,恨不得跳起来给贺南松两刀。
“我昨天心情不好,喝醉以后说了不少胡说,希望贺先生别放在心上。”
贺南松正拿着手机在刷当日新闻,闻言指尖一顿。
“你希望我别把什么话放在心上?”
温诗颜愈发尴尬,甚至有种莫名其妙的愧疚感。
“就是我说那些酒是留给我结婚……”
贺南松打断她:“你是希望我别把宴请宾客的话当真?”
“……”温诗颜硬着头皮点了下头,“对。”
贺南松沉默了许久才冷笑了一声,声音冷的像是在冰水里泡过。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当真?就凭你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