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忽视所有的疼痛：“但我有个条件。”
“想要多少钱，你说。”
顾启延直接接了一句。
舒蕴苦笑。
想不到自己在他眼里竟然是为了钱可以不择手段的人。
她深吸口气：“越野赛，我要做你的领航员。”
顾启延的眸子因为这话透露出一片深寒：“做梦。”
舒蕴做他领航员，那和死有什么分别。
“你不答应也行，那就不要参加这个比赛。”舒蕴硬着嗓子驳了回去，“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在你采访的时候，做出什么丢你这个车神脸的事。”
这番威胁的话让顾启延想起了当年的舒华。
他的眼神瞬时变得狠厉：“我还有什么比娶了仇人的女儿更丢脸的事。”
舒蕴只当没看到他眼中的恨意，继续说着：“只要你同意，离婚后我会立刻消失在你面前，永远不会出现。”
顾启延心闪过一丝不安，却又因为舒蕴的话难以去细想。
他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好。”
话毕，他大步离去。
看着顾启延离开的方向，舒蕴慢慢垂下了头。
将所有倦意和酸舒一一吞下。
她伸出颤抖的手，看着掌中深深的指甲印，勾了勾唇角，笑的无力。
不知道顾启延会不会恨一个已经死掉的人。
舒蕴将写好的离婚协议书签好字放在房中，这样就算她死了，只要顾启延签了字，他们的婚姻就解除了。
往后几天，顾启延再也没有回来。
直到比赛那天，他才来接舒蕴。
今天舒蕴化了一个妆，看起来明艳动人。
顾启延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却忍不住嘲讽：“怎么，想在赛场找个下家？”
舒蕴觉得他这些讽刺都变得珍贵起来，笑了笑：“毕竟是最后一次了。”
看似平常却又莫名的话让顾启延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烦闷。
上了车，舒蕴突然道：“能开慢点吗？”
“越野赛你都能承受，还怕这个？”顾启延鄙夷地看了她一眼。
舒蕴眼眶泛了酸，心口也堵得慌。
她不过是想和顾启延多待一会儿。
顾启延抿抿唇，看了她一会儿沉默地将速度放缓。
胃部又开始隐隐作痛，舒蕴一下一下地揉着，靠着说话转移注意力。
“以后的比赛，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不只是自身，还要提防他人，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