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几日。”
苏长歌却只是说：“我想出宫。”
封祁渊眉心微皱：“苏府之事已成定局，你去了也无济于事。”
听着他的话，苏长歌掩在袖中的手微微攒紧：“殿下想多了，长歌身为苏府儿女，如今只是想去坟前祭拜，难道殿下连这也不准吗？”
封祁渊没见过她这般尖锐模样，但思及苏府之事，还是缓了语气：“我陪你一起。”
“不必。”
苏长歌果断决绝，迎着封祁渊不悦的目光，哑声说：“我只想自己前去。”
封祁渊看着她微红的眼眶，终究还是点头应允。
……
苏府祖坟。
苏长歌看着眼前突然多出的十几座新碑，浑身发软。
她寻到苏父苏母的墓前跪下，眼眶霎时红了。
“爹，娘……”
苏长歌喉中像哽着块石，说不出话。
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她缓了会儿才继续开口：“是长歌不孝，没能护住爹爹娘亲，也没能护住苏府……”
她说着，脑海里满满都是封祁渊那冷漠的面容与话语。
苏长歌不禁想，若非自己爱慕封祁渊，爹娘又怎会与皇家有交，偌大苏府又怎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想到这儿，她只觉得心痛如刀绞。
这时，身旁响起一道脚步声。
紧接着，一人在她身旁跪下。
苏长歌转头看去，却瞧见本该在千里之外的宋莫昀！
四目相对，宋莫昀眼中满是心疼。
他听闻封祁渊对苏府做的事，匆匆赶回，却不想还是晚了。
“长歌……”
宋莫昀想让苏长歌节哀，可这话刚冒出个头就再出不了口。
而苏长歌看着他，却是想起了他们和封祁渊初见时的场景。
而如今，人还是那三个人，可世事却已变化万千。
苏长歌缓缓收回目光，定定着看着眼前的坟塚。
“莫昀，你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宋莫昀一时无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寂静如死寂般蔓延开来。
许久许久，宋莫昀才开口：“你可后悔？”
苏长歌身子僵硬了瞬。
她不知道宋莫昀问的是什么，是相识，还是她爱上封祁渊，亦或是其他。
可不管是什么，她都没有答案。
“我不知道。”
苏长歌轻喃着，也被风吹走了好远。
而不远处，封祁渊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眸色微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