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咙,只能发出呜呜的不甘声。
突然,周凡用尽浑身气力,发出一声只有自己才可以听见的长吼。
戛然间,打断了那邪恶的笑声。
夜晚,一间十几平方的居家房间里,周凡猛然惊醒。
睁开了双眼的同时,身体仿佛不受控制的弹射而起,却因为身体被绑住,固定在床上,又被拽回躺下。
周凡满脸通红,浑身已经被大汗湿透,大口的喘着粗气,却因为口中绑着一条枕巾,呼吸声音就像一个吸不进气的破风箱。
在周围已经不是那漆黑的深渊,月光从窗口撒入房中,照进这个周凡熟悉的房间。
又做噩梦了。
这个情况自已经持续一周了,几乎天天被噩梦惊醒。
梦境里有时像今天是漆黑的深渊,有时是父母血淋淋的尸体,有时是那个最爱的人,带着笑,流着泪,缓缓的消散。
周凡在床上平躺了三四分钟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右手从系在腰上的裤带中费力的抽出来,扒开嘴里的枕巾。贪婪的深呼吸几下后,将系在床头的左手解开,翻身又将固定在床尾的双脚解放出来。
一套熟练的动作将自己从床上解放出来后,翻身坐在床边。
看着这个曾经记忆中熟悉的小屋,那书柜里有各类漫画和练习册,还有流行歌手的磁带,墙上公牛队整齐阵容和篮球之神的海报PK着贴在另一边铜锣湾扛把子和他的兄弟们。
刚刚因噩梦不平静的心里泛起一丝小小的欣慰。
周凡知道自己有PTSD,就是创伤后应激障碍,所以这一周以来睡前都会用枕巾绑在自己嘴上,再把自己牢牢的固定在床上。用这种方式来不惊扰睡在隔壁屋的父母。
周凡看了看桌上的闹钟,显示是5:30。于是起身,用尽量轻的动作,去了卫生间,用凉水洗了洗脸,擦干了身上湿透已经冰凉的汗水。
看着镜中久违的年轻身体,和年轻的脸庞,惨惨一笑。
回到屋里换上了一身运动服,蹑手蹑脚的打开了门,离开了家。
12月的北方,黎明总是来得晚一些,周凡出门的时候天空还是繁星密布,气温还是有些冷的。
周凡搓了搓手,活动了一下身体,开始了慢跑。一边跑一边还在脑海中回忆这一周来发生的一切。
之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