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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他的声音还是会头皮发麻,腿定在那不动,那搭话的阿姨突然推了我一把,我半个身子都到了车里。
再矫情就让人起疑了,我默默爬上去。
季荆年关了车门,绕过车身从另一侧上,坐在了我身边的位置,中间只隔了一个抱枕,我目视前方,告诉自己不要太脑补,人家没那么卑鄙。
外头那阿姨哈哈笑:“我说刚才怎么怪怪的,原来你们才是一对,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我,我和季荆年是一对?!
我差点被自己口水呛着,旁边的季荆年沉声:“开车。”
三四公里的路程,平时开车几分钟就到了,车上有陈波和司机在,我也放平了心态,心想这几分钟应该不难熬,没想车子行了一半就停了下来。
原来前边发生连环车祸,队伍排了至少五六公里,想要恢复通畅至少要一个小时。
要跟季荆年在这狭小的车厢共处一个小时,我想想就尴尬,深南花园离这也就一公里的样子,遂提出下车走路回去,陈波也同意:“那季总,我们就先回去了。”
陈波把我的两个大袋子全接了过去,我有些过意不去:“给一袋我,挺重的。”
“是挺重的,所以更不能让微姐你拿了。”陈波道,“林总在工作上这么照顾我们家罗妍,我正想不知道怎么报答,这点小事就让我尽尽心意,而且林总也说了,要我好好照顾你。走吧微姐。”
季荆年还在车里,隔着车窗我都能感觉得到他的眼神,清泠泠的,有些不近人情。
此地不宜久留,我接过陈波那一小袋东西赶紧走。
砰!
身后响起甩车门的声音,我心念一动立即回头,果然是季荆年下了车。
他穿了一件黑色的缎面衬衫,盛夏的黄昏太阳还很烈,他的扣子一丝不苟全部扣上,沉着冷静,偏偏恣意风流。
他快步向我走来,接走了我手上的小袋子,看也没看我一眼:“走吧。”
我低着头磨磨唧唧,想等陈波上来一起走,但陈波也不知怎么回事,总落后我好几步,季荆年则与我基本平行,我走快一点,或是故意慢下来,我与他之间的距离也不会超过半步。
季荆年绝对是故意的!
两个女孩子迎面走来,经过我们的时候其中一个小声说:“